仅仅是看着苏茵茵那张伪善的脸,就已觉得恶心无比,恨不得一个过肩摔,将摔的远远的,让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想到刚才那番恶心至极的话,何言希就觉得心中一阵恶寒,算是什么人,居然还敢对自己说那些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自己和傅哲之间的关系,是本比不了的,也本就不了解的,自己用怎样的态度和傅哲说话,那都是自己的事,与苏茵茵半点关系都没有,也本就管不着。
要是再敢这么多管闲事的话,当心让苏家和一起陪葬,看看一无所有的,还哪来的立场和胆量,耀武扬威,气定神闲的说着那些话,恐怕那时的,生存都是个问题,哪里还有力气去管别人的闲事。
现在这么一看,唯一能让乖乖闭的办法,恐怕就只能让一无所有了,只有当为了生计奔波,为了下顿饭吃什么而劳的时候,才会真正的没有力去手别人的事。
看来这个办法,要牢牢的记住了,只要苏茵茵再不听劝,就那样去做,下定决心的事,从来不会轻易改变,到时候哪怕是苏茵茵跪在自己面前,哭着央求自己,都已无济于事了。
所以在一切还能挽回之前,在还没有彻底的动怒之前,苏茵茵最好乖乖的闭,别再让自己听到的声音,不然到时候,再想闭都不管用了。
“我并不是有意要管你们的事,只是觉得你这样的态度,着实有些不太礼貌,对傅先生也很不公平。”
苏茵茵是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替傅哲抱不平,今天一定要让不可一世的何言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识到对傅哲的态度,究竟有多么过分。
不能总是仗着傅哲喜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他说话,用最令人难以接的语言,从不考虑别人的,这样的,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何言希总是居高临下的说着多讨厌,说着多么的让人不喜欢,却殊不知,自己那样的行为,也好不了多,让人从心底里面排斥着,讨厌着。
也就是傅哲的脾气好,懒得和计较,也不愿意惹生气,如果把这种态度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上,恐怕那个人早就生气了,怎么可能还会像傅哲这样,温声和气,不言不语。
“公不公平,不是你说的算的,你也没有资格去评判我。”
何言希想要做些什么,或者是说些什么,都是自己的事,和旁人没有任何关系,尤其是苏茵茵,更加没有资格评价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
用怎样的言语或者是态度对待傅哲,都是和傅哲之间的事,与别人没有半钱的关系,傅哲都没有什么意见,苏茵茵作为一个外人,又是站在什么角度,说出这番话来?
这般冠冕堂皇,实在令人厌恶,如果真的喜欢说教的话,干嘛不去做人民教师?跑来这里,义正言辞的教训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两人之间份差距悬殊,哪里来的胆量,敢批判自己的不是,看来今天的胆子确实是大了一些。
“何小姐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你高兴就好。”
苏茵茵见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样子,也懒得再去和争辩,索也就不再说些什么,直接随去吧,反正长在的上,想要说些什么,都是的自由。
作为当事人的傅哲,都没有什么意见,那这个外人,就更加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了,反正被骂的人又不是,了刺激的人也不是,那又何必要替旁人鸣不平呢?只要傅哲没有意见,那就随何言希去呗。
见突然这么识趣,何言希有些不太适应,但是能乖乖闭,总归是件好的事,至不用再听到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实在算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