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希毕竟是人,脑子里的想法可能会多一点,但是傅哲是个男人,想法会相对的简单一些,至在他看来,新闻的消失,代表着事彻底的被解决,既然已解决了的事,又何必要耿耿于怀呢?
也许就这样翻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他们三人都是有好的,就当做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是一场不太好的梦,睁开眼睛之后,全部都忘记吧,他能够做得到,相信何言希也可以。
现在的他,心懊悔不已,可惜在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所以他的悔恨,注定只能放在心里,无法和任何人分担,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相安无事的度过昨天晚上,不会做任何举动。
“那些自体和记者固然有错,但是不能代表,和苏茵茵一点关系都没有!”听着他这番推脱的言辞,何言希心中的气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愈发的严重,
“要不是因为心怀不轨的勾引你,又几次三番的向我挑衅,本不可能发生这些事,说来说去,都是整件事的原罪,事发展这个地步,和有推脱不了的关系,
你就算是为找再多的理由,也本就掩盖不了这一点,想要让我视若无睹的就此原谅,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本来新闻已没了,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就这样放苏茵茵一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傅哲现在说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以后,不仅激怒了,也让彻底的改变了主意。
决定不能再心软,心里不舒服,那就更加不能让苏茵茵好过,既然傅哲向着说话,还要替求,那么自己就用实际行动让他后悔,并且他知道,什么做‘适得其反’。
假如不小心欺负的过头了些,不知道傅哲会不会心疼,他最好保证自己不会,不然的话,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在盛怒之下,对苏茵茵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来。
毕竟在帝都里,自己想要欺负了苏茵茵,并且让永无出头之日,就像是大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傅哲让实在不开心的话,就会百倍千倍的还给苏茵茵。
看看下一次是否还敢胆大包天的勾引傅哲,而他是否还敢再替说话?就算是使出了浑的解数,也要彻底的分开两个人,让他们和彼此再也没有瓜葛,不然的话,就会一直胡闹下去。
哪怕是把事搅得天翻地覆,把苏茵茵欺负的跪地求饶,也要达心中所愿,从小到大,想做的事,还没有不功的,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看着这般咬牙切齿,信誓旦旦的样子,傅哲心中更加烦躁,看来他的那些话,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起,何言希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的愤怒。
他也不太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说人的绪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他之前还不太相信,现在看到何言希的这个状态,还有刚才的所作所为,总算是相信了这句话。
无奈的了脑袋,他变得颓废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苏小姐本没有勾引我,我们只是一起跳了一支舞而已,事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他们虽然对彼此不太悉,但是到底见过几次面,也可称作是朋友,在昨天那样的场合里,和朋友跳一支舞,是很稀疏平常的事。
看在任何的人眼里,都是一件很随意的举动,为什么偏偏何言希却认为,苏茵茵这次在勾引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假设,让他也很为难。
看这么愤怒,又是这么的在意苏茵茵对他的所作所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吃醋,如果不了解的话,可能今天的自己也会这样想。
他真的很希,一切能够如他想象那般,但是理智却在告诉他,这些不过是他在异想天开而已,何言希对他自始至终,都只是朋友的,并不夹杂丝毫的个人,他也不要再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