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远笑呵呵道:“好多了,好多了!你开的那药啊,当真有用。我最近不仅咳得了,子骨轻快了,连心都变好了不。”
桂子舟点了点头。
他为王明远开的那副药,是他在做王爷时,医术上的师父教给他的。
他长大后,又对这方子加以改良,取华而去糟粕,使它为一张千金不换的方子。
只是普通的咳疾而已,自然效果非凡。
王宛如端着茶壶走了过来,为桂子舟和王明远倒上茶水,为自己也倒了一杯,便坐在椅子上,与三人一同闲话。
王明远看着眼前的王宛如和桂子舟,忽然问出一个问题,“宛如,你和舟哥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人的表瞬间一僵,桂子舟很快恢复了过来,他一脸玩味地看着王宛如,等待着的回答。
王宛如的脸此时已是红,话都说不利索,“爹!我、我们……”
说到这,却说不下去了。
说到底,也说不清楚,自己和桂子舟的关系。
若是在古代,跟桂子舟之间,已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而若是在现代,两人目前的关系,也称得上是“暧昧”。
可这是在古代,怎么能说“暧昧”?
王明远看着桂子舟的笑容,再看看自家儿的脸,脸上一副了然的笑意。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桂子舟出言打破了沉默。
“伯父,我看你子好了不,之前的方子已不适用了,我开个新的给你吧。”
王明远赶点头,将桂子舟引房中,王宛如脸红红的,尴尬着没跟进去。
王明远这次出奇地关上了门,桂子舟知道他有话要说,赶写方子。
“舟哥儿,”王明远注视着桂子舟拔的躯,脸上出赞赏的神,“你这个小伙子,当真是不错。”
“伯父谬赞。”
“舟哥儿,我有一事,想求舟哥儿帮忙。”王明远脸诚挚,“我这儿,年纪轻轻,模样也是十里八乡拔尖的,只可惜……是个寡妇。”
桂子舟眸深沉地看着王明远,他就知道,王明远是想跟他说王宛如的事儿。
“可我这儿,只进了一天门,就被人赶了回来,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想我老子老骨,又病痛缠,照顾不了。所以我想请舟哥儿,能不能帮衬帮衬?”
桂子舟对王明远抱了个拳,“我自然会帮衬着,伯父放心吧。”
王明远赞赏地点了点头。
桂子舟的药方已写好了,他便告别了王明远,转出去了。
王宛如已恢复了常态,坐在椅子上抿着茶水。桂子舟见了,便走过去,将药方递给。
王宛如看了看那药方,问道:“这些草药,在后山可有生长?”
桂子舟思衬了片刻,“应当是有的。”
王宛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送桂子舟离开了。
桂子舟走后,王宛如眺着房后的山,眸深了深。
药房抓的药,对于王宛如而言,是一笔非常大的开销。而桂子舟这张药方上的药,有几味是较名贵稀的草药,王宛如是绝计买不起的,所以只能想法子,自己去寻找。
而后山,就有可能生长着这些草药。
“唉……”王宛如看着那暗的山影,摇了摇头,“要开新地图了……”
第二日一早,桂子舟从罗汉堂赶来,在街上一,竟没看见王宛如的摊。
桂子舟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王宛如,他心里不疑。
眼瞧着日上三竿了,一般日子里,王宛如早就摆了一个多时辰的摊了。
而此时的王宛如,正背着个竹篓,“吭哧吭哧”地往山上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