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如看着正在房间流的两个人,想着二人肯定是在谈论钟寒星的婚事,可是这个时候王宛如却发现钟寒星哭了,脑子一时冲动,以为是钟母说了些什么,一个没控制住,就冲进了厢房。
进去一把就抱住钟寒星,安道:“寒星你别哭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你放心。”说完又安的拍了拍钟寒星的肩膀,钟寒星从王宛如的怀里出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王宛如,惹得王宛如更加心疼。
也不管钟母的长辈份,也顾不得这么做是不是会得罪钟母,转过去对着钟母吼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是你儿,你竟然这么,你这个母亲做的不愧吗?”王宛如只觉得气极,并没有注意到钟母也是一脸伤心的神。
“我没有,王姑娘你听我解释……”钟母听王宛如这么说,就明白肯定是误会了,急着解释,可是越急就越慌乱,导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向王宛如解释。
可是王宛如此时却不知道钟母是因为着急说不出话,只认为是做了亏心事无话可说。“解释什么啊,解释你是如何阻止你亲生儿的幸福,还是解释要解释辱县令大人是多开心的一件事?我看你就是冥顽不化,儿嫁给喜欢的人你就那么不如意吗?”
王宛如也顾不得钟母的份,一手将钟寒星护在后,一边跟钟母争论。钟寒星见事发生了误会,急忙上前帮自己的母亲解释,组织事的进一步恶化。
“宛如,你误会了,事不是这样的,我娘没有我。”钟寒星怕王宛如的急子一上来,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赶将人拉了回来。
王宛如的脑子就是一筋,自己亲眼见证的一段眼看着就要散了心中很急,以为钟寒星是因为害怕才帮钟母解释,自以为看的又劝钟寒星,“寒星,你就不用帮你母亲解释了,有什么难你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你的。”
“真的不是啊,宛如,我娘也不知道事会变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钟寒星有些无奈于王宛如的一颗热心肠,又再次耐心的解释。
王宛如见钟寒星解释的时候真的是着急的神,并不像是被迫才说出的话,这才作罢,又问道:“那事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将事的始末全部都告诉我。”
听了王宛如这么说,钟寒星的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可要不要将事说出去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尽管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钟寒星向钟母投去一个为难的眼神。
这个眼神正好被王宛如捕捉到,急忙开口,“哎呀寒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顾及那么多了,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我才能知道怎么帮你啊,现在你的幸福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别犹豫了,就让我帮你吧。”
听到王宛如这么说,钟寒星才放心,慢慢的向王宛如解释道:“其实这一切都要怪我爹新纳进府的的小妾,是那个人教唆我爹,整天在我爹那吹枕边风,这件事才会发展这样的。”钟寒星将事慢慢的说出,眼底尽是掩不住的忧伤。
“小妾?就因为一个人在你爹面前说了,你爹竟然就真的按照那个人说的做了?你爹难道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阳吗?”王宛如完全不能理解一个人会因为别人说的几句话就断送自己儿终生幸福这件事,毕竟在现代那个爱自由,婚姻自由的时还没听说过会有这样的事,这完全就是在剥夺人权,可在这里,又哪里有人权这一说法呢。
正在一旁伤心的钟寒星一听王宛如这么说,对父亲的态度更加心寒,也更加生气,但是虽然责怪父亲,却也无力改变什么,婚姻大事,本就是要听从父母之命,虽然钟母并不同意这么做,但在这个男尊卑的世界又能怎么样呢,出嫁从夫从来就不只是说说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