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两千两银子啊!钟寒星的父亲就是看阳这个县令两袖清风,啥都没有,才狮子大开口,非要这一千两的,就是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可是当这两千两呈上来的时候,让钟寒星的父亲心里一惊,这寒酸的阳怎么突然间能拿的出这么多钱了?两千两啊!这比一千两还多了一倍,当真不是个小数目啊。
当下钟寒星的父亲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县令阳是不是很有钱?可钟寒星的父亲仅仅是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两千两对于一个县令阳来说,是不可能有的积蓄,就算他有,这也应该就是他全部的家底了,估计这已是他的最大的极限了,可是,就算这县令他再有钱,但是他毕竟是选择做清啊,又怎么会比一个乡绅有钱啊!
“阳,这钱是够了,而且还多了一倍,可是有点晚了不是?”钟寒星的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诈和狡黠,将拒绝阳所说的话,说的是滴水不。
面对钟寒星父亲的这般无赖,阳也没有办法,阳心里极其讨厌像钟寒星父亲这般恬不知耻,眼里只有钱,权的人。但是毕竟钟寒星的父亲是老辈人,阳作为小辈,不能跟他有冲突,因为这实在不该是一个晚辈人该有的姿态,会失了阳的风度,也会显得阳没有气度。
而这时,另一边的王宛如,再发现钟寒星父亲的小妾进了乡绅的家中,并且用小碎步进去了乡绅的房间,当下便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王宛如的来到乡绅的房前,学着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窥节一般,在窗户纸上捅出一个小,着门边框,使劲的往里看,果然看见乡绅搂着小妾,而小妾依偎在乡绅的怀里跟乡绅讲着些什么。
王宛如为了让自己听得更清楚一点,所以使了劲儿的贴着门框,那姿势真是不雅,可为了听到有用的东西,王宛如也顾不得这些了。
果然听见那小妾的声音,软绵绵的,让王宛如浑打了个机灵,那小妾说道,“我跟那钟家老头说的那些话,他竟然全部都听了,那县令阳拿了两千两出来,那糟老头的心意都没改变,我当时特别怕,以为那老头心意会变,选择把儿嫁给那个阳,可没想到,那老头竟然不要,推脱了。唉,真是个傻子。”
“那老头确实傻,连闺都舍得给我,可他哪里想得到,连你都是我的人,等那老头死了,你就是钟家掌权的人,到时候不什么都归我吗?”那乡绅十分诈的说道。
“你啊你,想的这招真是毒,不过我喜欢。”两人说着说着就抱在了一起,王宛如觉得现在正是时候,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那两人当场被吓得半死,茫然的不知所措,而王宛如就喜欢看他们吓得魂都丢了的样子,王宛如叉着腰,看着他们俩人,茫然无措的样子,觉得真是无比的好笑。
场面一顿凝重和尴尬。那老巨猾的乡绅先开了口,“你是谁?闯进来干什么!信不信我让人宰了你!”乡绅被吓的不轻,可一看到原来是个孩子的时候,瞬间就提起了气势。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旁的人是谁?跟钟家的老爷有什么关系?”王宛如是一点废话也不多说,专捡杀伤力强的话说。
乡绅赶忙护着小妾到他的后,他越来越觉得事可能不简单了,这个人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而且还认识他怀里的那个人,他当时的第一觉就是完了!
“走吧,跟我走一趟,把你们刚刚聊的容再去钟府聊一下吧。”王宛如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俩人看到状况不妙,就赶想跑,王宛如哪里人一点准备都不做的人,三下五除二直接绑着这两个人去了钟府。
“走吧!见见人,都大家认识认识你们,听听你俩刚刚都说了啥。”王宛如很霸气的拉着绑着俩人的绳子走。乡绅和小妾面面相觑,同时低下了头,等到了钟府,正巧赶上钟寒星的父亲拒绝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