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如负责赈灾将自己家的粮食捐献到了府衙,为了让贫民百姓每日领取的米面能更多一些,可没想到在今日来的观察,再加上时不时听到有些人在街边的讨论,知道了派发的粮食不但没有增多,反倒逐渐减,顿时火冒三上,前去找县令理论。
王宛如直冲到了县令的家中,不顾县令家中佣人的拦截,直奔招待客人的大厅,喊:“县令,你给我滚出来!”有佣人发现况不妙,赶跑去老爷房间,说明况。
佣人们依旧在旁边尽责的在阻拦着这位突然闯县令家不顾死活的人,一直在说着:“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这样”“诶,这位小姐不要砸东西啊”这类悉的话语。
“你家老爷滚去哪了?有空在这里拦我还不快去通知他滚过来见我!”王宛如一把推开扯着自己手臂的下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家老爷有事在忙,没空理你这个泼妇!请您立刻离开!”另一个佣人见自己的同伴被推倒,也顾不上什么,如果不把赶出去,有可能自己的就会被赶出去。
王宛如听到“泼妇”这个字眼, 瞬间火气直升准备赏一掌的时候,一个人走来拦住了抬到半空中的手,只见那个人一副温文尔雅文弱书生的模样,微笑着对王宛如说:“姑娘今日可有什么事吗?以至于到这里来发如此大火?”
在王宛如侧的县令家的佣人见到此人赶打招呼:“老爷。”听到这个称呼,王宛如也明白了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打量着眼前正人君子般的县令,自觉态度不适,放下了手,在旁找了个凳子坐下,翘起个二郎,想着在气势上压倒一切,说道:“前几日,我往你们那里捐献了一批粮食,直至今日,派粮的人却依旧是那一点粮食,未曾有增加的趋势,如今过来就是想让你给个说法。”
那个县令听闻是因为粮食的事,表也没有多大的起伏,悠悠的走到椅子那里坐下,语气依旧温,说道:“哦,原来姑娘是因为这件事前来的。本,先是替本县的黎民百姓先谢您的资助,但至今派发的粮食未改是有本的理由的。”
“是何理由,难道等到每个人都因为缺粮得个个来你府衙门前跪求才开始多派米面吗?”王宛如说道。
“如今饥荒犹如洪水猛,平日一直每日派发的这些粮食再加上他们自家原先的存粮是足够生活的,如果妄加粮食,有些人怕是会为了领更多的粮食而引发更多的事啊。”县令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他的文弱书生的模样,让王宛如的疑大大减。
“所以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才……”
“姑娘请放心,”县令打断了王宛如的话,“如今已向朝廷上报了现在阳的况,很快朝廷就会下拨粮食前来救济,问题就是在等待朝廷赈粮的时候,中途未必很快就能到,我现在就是打算将你捐献的粮食就是用在等待赈粮的时候的。”
王宛如听闻,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多想也就相信了县令所说,问候了几句也就从县令家出来了。桂子舟知道了王宛如去找了县令讨公道,也过来询问是什么况,王宛如将县令所说的话如数说给了他听。
桂子舟听了,眉头皱了一下,不笑道:“你就真信了他的鬼话?他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私吞了那批粮食才说这些话来敷衍你!”
“他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啊,”王宛如反驳道,“以往赈灾都是会出现朝廷赈灾粮食迟迟未到的况啊,更何况现在所见,他们派发的粮食是足够百姓们生活的啊。”
“哎哟,你这脑子。如今是饥荒啊,个个都缺粮食都快要尸横遍野的况了!”
“但是现在如我所见况并不是很糟糕啊!而且那个县令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贪污腐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