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诡计被桂子舟多次看拆穿,尽他的嘲讽竟也不懂得适可而止,反倒死不改,准备再次想办法整桂子舟。
而这次,他想着把事闹的更大,也不曾考虑过失败后的后果,想着继续用嫁祸的手段诬陷桂子舟,便直接派暗卫暗中潜伏进将军府,跟以往一样,盗取将军印再放到桂子舟的府中陷害桂子舟。
得到命令后的暗卫提前潜将军府,观察了将军印大致会在什么地方之后,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将军的房间,因为说到底是将军的府邸,多年战的将军早有意识,所以将印子藏到了一个的地方。暗卫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取了将军印。
太子看着如今握在手中的将军印,心中暗喜:“也没想到将军印如此轻易便落到了我的手中,将军的防卫也不过如此。”说罢,把玩了几下印章便命人将将军印放到桂子舟府中。
可这次的行动并不像进将军府那样顺利了,当暗卫溜进王府时,恰好被巡逻中的庄星辰遇到了,庄星辰看着那一抹黑影刷一下进了王爷的房间,也悄悄地跟上去一探究竟。正好被他看到那个黑影将一个印章放在一个盒子中,藏在房间的角落。庄星辰也没有声张,待那个人走了后,拿出那个盒子打开一看。
庄星辰思考一下,瞬间明白是有人派人取将军印放到桂王的府邸,打算嫁祸于桂子舟。可千算万算他们也没想到会被庄星辰发现,而且被他掉包,将这个印章掉包,换到太子送去皇帝贺礼的盒子中,以牙还牙。而此时,太子依旧全然不知,仍于兴奋状态。
第二天,桂子舟准时带领着王宛如进宫给皇帝祝寿,前脚他们刚祝贺完皇帝正一样一样打开祝寿的礼,后脚太子就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皇帝边拆礼边问:“发生了什么事,如此逛逛想找个的,何体统!”
“启禀父皇,孩儿有事启奏,皆因听闻将军印失窃,才匆匆过来禀告父皇您,失了仪态。”太子解释道。
“照你这样,什么事都如此慌慌张张,你如何能执掌今后的大小事务?孺子不可教也!”皇上斥责道。
“孩儿知错。”太子赶道歉。
正当皇帝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恰好打开了太子送的礼盒,里面放着的,正是太子刚才口中所说的失窃的将军印,随即大怒:“嗯?这仿佛是你送来的礼?怎么?贼喊捉贼?还是在向我示威?”
太子看到将军印在自己送的礼盒中的时候也愣了神,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道:“父皇,孩儿未曾想过向您示威,如若孩儿真的了将军印,何苦听了这件事急忙前来向您报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孩儿没有到这么蠢的地步。”
皇帝半信半疑,太子依旧跪在前,苦苦哀求:“父皇,您信孩儿啊,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您给我胆也做不出这种事啊。”
“行了,今天暂且信了你。”皇帝表面说着相信太子,暗地里却派人调查。
过一番调查,皇帝很快便知道了,这件事的确是出于太子之手,全程都是太子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皇帝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太子的过错,但也因为这件事对太子心存芥。
这天,皇帝照常在书房批改奏章,他边的太监适时提醒皇帝该喝药了,皇帝看着那一碗汤药,问道:“这又是周武暄命你给我煮的养生药汤吗?”
“是啊,按照周武暄王爷的意思,每天按时给您煮汤药给您调理,皇上您觉得可有效?”太监说道。
皇帝回想了这几日的体状况,的确体好转很多,“这养生汤药确实颇有效,近日批改奏折亦没有出现以往眩晕的状态。”
“看来周武暄王爷日常体恤皇帝体,皇上您也该休息一下,每日每夜批改奏章。”太监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