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子被送太子府,势力从此被周武暄盖过之后,王宛如也开始准备肃清王府的下人,将他们一一查办。第一个要肃清的,当然是太子边派来一直以为卧底功的央措了。
这日,王宛如抓着央措,眼神凌厉,问着央措:“曾听闻你在自己房间中做一些巫术之类的东西来加害于我,可有此事?”
自打太子被皇上足于太子府,央措自知太子大势已去,自己已没了这个靠山,也明白死路一条,现在一直沉默不语,也没有否认,也不承认。
王宛如见状,冷笑,然后将央措推自己的房间,冷冷地说:“如今你若是能自己指出藏有用的地点,我倒是饶了你,不要着我人来将你的房子都翻个底朝天,那个时候,你就别想着请求降罪。”
被推倒在地的央措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口中一直喃喃道:“不可能的,我是曾过桂王宠幸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央措就像疯了一样,眼睛通红,从口中的轻轻细语变对着王宛如的怒吼。
“呵,”王宛如冷笑,走到央措的面前,用手抓住央措的下抬高强迫让对视着自己,“你以为当初在房间里宠幸你的真的是桂王吗?”话落,一脸嫌弃的甩开了抓住下的手,似乎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拭着自己的手。
“你们……你们竟然对我做了这些事!不怕失了份!”央措见王宛如的动作,仿佛猜到想到说些什么,郁结在心,爬起来,冲向王宛如,想着掐死王宛如,可惜被王宛如躲开反手掐了回去,的着央措的咙。
“份?你自己敢做的出爬床如此龌龊的事,倒说我们失了份?”说着,王宛如更是用力掐着央措,顿时让央措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致使用双手想着掰开王宛如的手,但是却用不出力气。
过了许久,王宛如见好就收,放开了央措,央措再次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王宛如继续说道:“当初因为桂王的些许宠幸,你如何难为我,如果告害了我的弟弟妹妹,你真当我眼下看不见?当初我就不应该留下你。”说罢,也不想再跟央措多说些什么,便直接命人去搜查央措的房间。
通过下人们一通翻箱倒柜,直把央措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搜出了很多巫毒娃娃,不仅仅只有王宛如的,还有福嫔,宸贵妃等人的,这也倒是让王宛如惊讶不已。
待将这些证据全部集中收集起来,桂子舟看了,一言不发,直接按规矩将央措治罪。
而在太子自从被皇上足太子府之后,再加上央措的事之后,他也彻底醒悟了,才发现一直以为都是被桂子舟糊弄了,本原先以为派个人过去那边可以趁机抓住他什么把柄,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被他们坑,这更让他怨恨了。
而皇后那边,自打自己的儿子被废,日日足,怕是以后都没有出头之日了,天天去养心殿求,请求皇上放过太子。
这日,皇后又来到养心殿,专门亲自做了点心拿了过来,见到皇上在看书,便走到一旁,语气温的说到:“皇上,臣妾专门做了您喜欢吃的点心,这可是臣妾亲手做的哦,您快尝尝吧。”
皇上看了一眼,淡淡的答了一句:“先放那吧。”
皇后见皇上的态度依旧冷淡,只好继续说:“皇上,您看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您看在臣妾天天都过来的份上,和我们多年夫妻的分上您放过太子好不好。而且,他毕竟是您的孩子,您不能如此待他的!”
“对啊,我的孩子。同样是我的孩子,周武暄都比他靠谱!”皇上不住皇后的念叨,终于发了,“自打太子晋封以来,他做过什么?天天弄出这些破事,不让我省心。真是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