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如不了这样的气,火气一上来,跳下牛车,就站在那群长舌妇面前,与们对峙了起来。
“我与阳不过是同僚,你们一天天闲这样,还要在村口迎接我俩。张便说我伤风败俗,我看你们这群捕风捉影的抓抓鸟才真是伤风败俗!有些人心里脏,看谁都脏!”
这一番话下来,那群长舌妇都闭了。
刘氏也是个厚脸皮的人,冷笑了一声,看着王宛如和阳,“同僚?你回家看看,男的家里都找来人了,还同僚!”
王宛如一听刘氏的话,一下变了脸。
再也没心跟刘氏们扯皮,匆匆跑回家去了。
一旁的阳也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赶跟随着王宛如去了。
长舌妇们乐得有戏看,干脆也叽叽喳喳的,像一大群鸭子般走向了王宛如家。
王宛如跑回了家,还没推开家门,就听见屋里有人尖细的怒骂声传来。
王宛如皱了皱眉,推门而。
“赶快把你家那闺出来!想攀上家的人?给胆子都不敢!”
王明远气得脸红脖子,坐在椅子上捂着口直气。
“爹!”王宛如赶扑到王明远边,帮他顺着气,“这是怎么了?”
“是、是那阳的嫂子。”
王宛如站起,阳嫂子也看到了,赶走了过来,拿鼻孔看着王宛如,“你就是王宛如?”
王宛如敌视地看着,点了点头。
阳嫂子打量了几下王宛如,冷笑了一声,“你就是那王宛如?脸蛋倒是不错,只是这小子骨,啧啧啧,差的远了!”
王宛如冷笑,“是差什么差远了?”
“你想攀上我们家的状元郎,可是差的远了!我们家阳,可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举人!将来中了状元,要进京任职,还能当驸马呢!”阳嫂子炫耀地说完这些话,鼻孔都要翘上天了。
王宛如觉这人实在有病,忍不住反驳,“状元郎?当驸马?且不说阳他能不能考上状元,便是他考上了,我也不乐意嫁给他!便是你家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愿意!”
“更何况,阳他就是个举人,说的不好听,就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现在给他开银子的人是我,你就不怕我一个生气,把阳辞了,那你家的状元郎,可就没有活路了!怎的,到时候,你养着他?”
阳嫂子顿时气急,阳他哥一家都指着阳一个人,如果没有阳教书赚钱,那阳哥家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而且阳又是个举人,在十里八乡有点名气,就是靠着阳的名头,他们才能这样耍横。
如今被王宛如这么个黄丫头驳了面子,阳嫂子哪能服气,一时又占不着理,抬手便向着王宛如脸上挥去。
“我让你这丫头这么牙尖利!”
“啪!”的一声脆响,门外的阳看见王宛如脸上措手不及的表和一个红红的掌印,顿时傻了眼。
王宛如从在现代出生,到穿越到古代,从未过这样大的气,顿时疯狂了一样扑到阳嫂子上,抓住的长发,便与扭打了起来。
门外的长舌妇看戏看得开心,不住在一旁呼喝,“打!”“打得好!”
阳和王明远顿时回神,赶过去拉架。
“别打了!”
“打啊!快、快狠狠地打!”
“我打死你个小贱蹄子!”
“我爸都没打过我!”
整个王家闹得飞狗跳,各方声音混在一起,引得村里的狗声此起彼伏。
两人推推搡搡的,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王宛如看过去,发现是王明远倒在了地上。
王明远此时双眼闭,额头上红肿着,流出了丝丝鲜,他头旁的碗柜上也挂了,柜门大开,碗盘碎了一地,一看就是被王明远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