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臭流氓虽然混,但是体一向很好,只是近几日臭流氓愈发觉得力不从心了,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不得不让臭流氓心生疑虑,更让他不解的是,王宛如和小妇人的关系忽然变得好了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忽然之间变得那般好了。
“叔,今日怎么不去找我爹喝酒呢?”王宛如问。
臭流氓笑了一下,摇头,“我今日不舒服。”
王宛如挑眉,若有所思的点头,“哦!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啊!我爹还等着你去陪他喝酒都。”
臭流氓也不傻,这话他听着愈发的觉得怪了。不知何时起,明明是他去整他们王家一家子的,现在到了他自己害怕了。
王宛如没有多说,径直绕过了他,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人没了以前的胆小,懦弱,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变得圆了许多。
“你来了。”语气李敏带着兴奋和惊喜。
王宛如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脑袋,“上次我请你帮我绣的手绢可绣好了。”
小妇人连忙点头,从盒子里面翻翻找找,一块绣着鸳鸯的手绢便出来了,“这个。”
王宛如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一个由头罢了,但是看到上面的鸳鸯时还是愣了一下,“为何要绣这个?”
小妇人有些娇,“你这般大的姑娘,心里想着念着的不都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么?若是日后你遇见了喜欢的人可以送给他。”
说的倒是句句有理,但是王宛如哪里会送这个,越看越嫌弃,干脆塞进了袖里面。
在向外面看去,已没了影子,王宛如这才敢说其他的事,“这几日可还好?他没有危难你吧!”
小妇人摇头,脸上难得出灿烂的笑意,“这几日他倒是对我不错,也没有在打我了。”
王宛如点头,“他体这几日是什么况。”
小妇人还是摇头,“估计这几日没打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体不行了,要不然按照他的格,怎么可能不打我。”说到最后还冷笑了一声。
王宛如没有理,这些事不过是事在人为,若是你想,肯定是可以做到的,只是这些个人一直都活在无知之中,有些悲哀是别人造的,可是有些悲哀却是自己造的。
“我不能够在这里待太久了,若是有事我会再来找你的,你自己小心点。”王宛如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现在已是深秋,天气渐渐冷了起来,王宛如一屋子便被一阵冷风吹的打了个冷颤,看来有时间还要去镇子上面给家里人做件新裳了。
远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动不动的,像是抹了毒一样。
王宛如皱了皱眉头,总觉这四周有些不对劲,可是却说不出来,加快步伐,急急的走了。
屋子里小妇人心格外的好,里哼着小曲,丝毫不知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朝靠近。
“你今日真漂亮。”背后忽然穿出一个声音,小妇人浑一抖,梳子‘蹭’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臭流氓弯腰捡了起来,角噬笑,“你害怕什么?”一把抓住的手,把梳子塞到的手中。
小妇人浑颤抖,“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臭流氓收敛了笑意,“方才王宛如来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让我给绣了手绢,来拿。”小妇人眼神惶恐,生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
臭流氓拿起自己方才在仓库里面拿的那把镰刀,“是么?”
“是是是……真的。”小妇人声音里面带着颤抖。
“一个半大的姑娘,难不连块手绢都不会绣么?”臭流氓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