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最终还是没有那么简单的解决。
不多时,小妇人便被带来了。那小妇人看了王宛如一眼,眼底满是惊恐。
“张妇人,可是你告诉张大锤王宛如要害他的?”县令问道。
小妇人垂着脑袋,“是。”
县令又问,“王宛如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人,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王宛如道。
“哦!证据在何?速速呈上来。”县令说。
王宛如看了后一眼,也不知道桂子舟办事到底好了没有。
“县令大人,本就没有什么证据,本就是在拖延时间。”张大锤连忙说。
县令皱眉,“王宛如,证据在何?若是没有本可是要治你的罪了。”
“证据在这里。”一道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桂子舟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县令眉头皱的更了。
“大人,我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里有张大锤想要害死王书生的证据。”桂子舟不不慢的说。
“大人,证据的确在他那里。”王宛如说。
县令沉默了片刻,“呈上来。”
桂子舟给衙役一本账本,“这账本是林氏医馆的账本,里面写清清楚楚,张大锤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一趟医馆拿砒霜。当然,砒霜是极毒之,一般的医馆是不会随便卖给别人的,但是这家医馆和张大锤的关系极好,所以买点药自然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从桂子舟拿出账本的时候,张大锤就慌了,“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王宛如冷哼,“究竟是不是胡言乱语,大人自有定夺,你着急什么?”
桂子舟接着说:“还有医馆的掌柜可以作证。”
“带掌柜。”
不多时,掌柜便上来了,“参见大人,这张大锤的确每月都来我医馆里面拿药,但是我并不知他拿药究竟是干什么。”
张大锤连忙狡辩,“大人,您听见了,我的确去拿药了,但是谁能证明拿药我就是害人呢?”
“这些只能证明张大锤去拿药了,谁又可以证明张大锤害了人呢?”县令问。
王宛如摇头,桂子舟更是无奈,他连事究竟如何都不清楚,又怎敢多做什么?
“大人,我就说是他们在诬陷我。”张大锤连忙倒打一耙。
县令点头,“王宛如,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王宛如摇头,本来一切都在的计划之中,那知会出这一档子事。
“大人,都是民妇的错。”小妇人忽然跪下声雨泪沮。
众人像看去,张大锤心生不安,连忙走过去打了一掌,“你个臭婆娘,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大胆张大锤,竟敢扰乱公堂。”县令一怒。
张大锤脸尴尬,“大人,这臭婆娘:不会说话,您还不要计较,脑子不好,先让回去吧!”
“等等。”王宛如看了他们一眼,“既然有话要说,何不让先把话说话了在下去呢?”
县令听了这话,点点头,“先让说完。”
“大人,妇道人家的话不听也罢。”张大锤好像挣扎。
王宛如好笑,“那你为何还要为你作证,既然妇道人家的话不听也罢,那是不是的证词也不能相信。”
一听这话,张大锤就急了,“王宛如,此事已有结果,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大人聪明绝顶,哪里会听你这小人的话。”
王宛如懒得搭理他,转对着县令行礼,“还请县令让把话说完。”
“张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小妇人了泪水,“方才小的说的话都是假的,这个畜生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帮着他说话的话就打死我,小的也是害怕。可是方才我一想,就算是我帮着他说话了,回家以后他也会打死我的。更何况王家娘子对我那般好,若是害了,我这良心也不会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