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然,你且莫要再次胡言乱语,方才先说是凝玉与谢将军收买了高启,结果却并非如此。这会儿你又开始说凝玉和奉安王要意图谋权篡位,你这么善变,让朕怎么相信你说的话!”过刚才那件事得出的结论,薛启瑞不愿意去相信薛静然说的那些胡言乱语,他觉得这人说话已让人不可去相信了。
“圣上,静然说的都是实话啊,凝玉妹妹真的是与奉安王私下里尝尝往来,意图不轨的,即便是皇宫里,他们二人也是毫不避讳,宫里的宫和太监们,也都是知道他们常面的,圣上若是不信,可以随便喊一个宫或是太监进来问上一问呀!”
薛静然听薛启瑞的意思,是已对自己失了,对自己所说的话,他也已不愿意再去相信了,就想着薛凝玉和九卿私下常见面这件事,在宫里已是人尽皆知的了,于是就那这件事,打起了主意来。
“凝玉,薛静然所说之事,你可有什么想要对朕说的,朕现在想要听听你的解释。”薛启瑞双眼地盯着石阶下站着的薛凝玉,想要听听看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回父皇的话,关于此事儿臣只想说,儿臣与皇叔常面,这件事儿臣并不否认,但是薛静然口中所说的儿臣与皇叔谋父皇帝王江山这么大的罪名,请恕儿臣不能承认。因为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臣不能就这么随便被人给冤枉,栽赃了,还请父皇您……”
薛凝玉抬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薛启瑞,承认了自己的确是与九卿尝尝见面,但是从来没有与他谋过夺权篡位之事。看着自己的父皇,向他喊冤,希他能够还给自己一个清白,可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圣上,凝玉妹妹是在说谎啊,您若是不信静然所说的话,大可以看看那封函,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凝玉妹妹的确是与奉安王谋的详,您若是担心是静然在作假,静然可以现在比照着那函抄写一份,圣上您比对一样笔迹便可知道啊!”
薛静然怎么明知道薛启瑞生多疑,见着他去向薛凝玉求证,赶打断了的话,走上前去看着龙椅上的薛启瑞,说着那函中已详细的记载了薛凝玉和九卿到底是怎么谋的,他一看便会知道。
薛启瑞听完薛静然的话,这才打开了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那封函,这不看倒也罢了,只见他看完了以后,顿时龙大怒,啪的一声将手拍在了前的桌案上,然后将那封函扔在薛凝玉的脚边。
“凝玉,枉朕一直以来觉得对你亏欠太多,极力的想要去补偿你。你现在却伙同九卿意图谋权篡位,证据已摆在了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朕若是知道你会是现在这般狼心狗肺,当初就应该在你刚出世的时候就将你给掐死,也免得现在来反咬朕一口!今日若不是薛静然进宫禀报此事,怕是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薛启瑞看着那仍旧是满脸无辜的薛凝玉,抬起手指着怒声的破口大骂,将说的是如此的不堪,一文不值,养了这么多年还不如薛静然那个父不详的野种来的贴心。
薛凝玉不敢相信,薛启瑞今日竟然会这么说自己,捡起了被他仍在了脚边的那份函,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
薛凝玉看了那封函上所写的容,只觉得一阵好笑,这么详细周的计划以及事的分工与安排,倒是像极了和九卿的做事手法,可见这个栽赃陷害他们的人是费了多大的心思,也难怪薛启瑞看了函之后会生了这么大的气,就此认定了事就是他们二人所谓的。
“父皇,儿臣确实没有与皇叔谋帝王江山,为什么父皇您就是不肯相信儿臣呢,虽然这函上写的容的确是像极了儿臣和皇叔的行事手法,但这件事真的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对这件事毫不知,请父皇您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