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最后了一眼闭的房门,摆手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去歇着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夏晴对说这话时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老夫人离去后,严钰也离去,将自己关进佛堂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夏瑞云领着王宝琴回屋,关上房门后,面瞬间变得沉,转质问道:“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老爷说什么呢?什么是我做的?”王宝琴装糊涂。
“在我面前还装?”夏瑞云声音冷,“王宝琴,你瞒得了别人,瞒得了我吗?指认夏晴的那个丫环分明是五年前你买回来的,是你的人!何况夏晴素来对夏名扬疼爱有加,断然不会加害他!你这个蛇蝎妇人,自己生不了儿子就罢了,竟敢对夏家唯一的脉下毒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夏瑞云这几日一边忙生意,一边为夏紫菱的事奔走打点,本就很累,哪只昨晚忽然接到夏名扬被下毒的消息,害得他连夜赶回,一早才到,饭都没来得及吃。几乎不用多想,他便可以肯定这件事是王宝琴搞的鬼。在一起几十年,对这个结发之妻,夏瑞云是非常了解的。夏紫菱被害得这么惨,王宝琴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仇。夏瑞云明明嘱咐过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他回来再说,哪只这妇人如此不听话,而且一出手就是大狠招。
王宝琴自知瞒不了夏瑞云,索跪下承认道:“没错,是我做的!老爷,先不说夏晴那丫头把我们家小菱害得有多惨,单说夏名扬,你看他长的哪点和三弟像了?不止和三弟不像,就和严氏也无半点相似之!哪有孩子半点不像爹娘的?依我看,这夏名扬本就不是夏家子嗣!三弟当年久病缠,家里人为了给他冲喜便花钱买了一房媳妇,结果七月之后便产下儿子,当时说是早产,我看分明就是严氏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种!夏家就算没有子嗣,也不能让野种继承呀!何况老爷还年轻,再多娶几房小妾,迟早会有儿子的!”
王宝琴说的头头是道,就像夏瑞云了解一样,自己丈夫是什么人,也非常了解。别看夏瑞云在外面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其实心黑着呢。若不是心黑,怎能赚下这么多钱?而且,夏瑞云个人作风不正,贪,只是因为大哥和三弟都只有一房妻室,他顾忌名声,才只纳了两房小妾。但他年轻时便常常流连青,与多子有染,以至于得了隐疾,长年求医问药都没好全,现在行夫妻之事都还要靠药!儿子,他是不可能再有了……
夏瑞云重重打了王宝琴一耳,吐出两个字:“毒妇!”
王宝琴却依旧笑脸相迎,“老爷,我的心是毒!可这都是为了谁?凭什么老爷为夏家劳苦奔波,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产最后却要落到别人手里?夏名扬现在不过12岁,却已懂得趋炎附势,勾结权贵,还想方设法的要拜宁太子为师,学习武艺!老爷可以想想,六年之后,夏名扬长大人之时,会变什么样子?那时候再后悔可来不及了!”
夏瑞云面上虽然愤怒,但王宝琴说的话恰恰都是他心里想的。
可以说,这对夫妻,在很多方面是非常相配的!
王宝琴见夏瑞云面缓和了不,急忙起给他倒了一杯茶,放软声音道:“老爷,妾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妾心毒,不在意旁人的死活,只因为这心里满满的都装着老爷你啊!”
夏瑞云喝下一口茶,正道:“以后不要再轻举妄动!宁太子赖在府中不走,其中必有深意,闲王和夏晴的婚约也着很多古怪之,你行事千万要小心!至于夏名扬……”
夏瑞云沉片刻道:“寻个机会,让他滴认亲!严氏这些年福也够了,到该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