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那绝的脸上,所洋溢出来的自信,自,那么真实,毫不造作。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番话是发自心的。
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饶是尊贵如神祗的九王爷,眸中也浮现了一抹愕然。
半晌,九王爷才在云筝眸中闪过不耐烦之时,定神淡道:“好,云筝姑娘请。”
云筝转,自顾自走进一间空房,完全没把九王爷当一个行动不便的残障人士看待。
众人目睹九王爷转动椅,到了台阶前,忽地掌风一动,椅整个就稳稳上了台阶。
哗!
好俊的功夫。
真是残废了也不容小觑啊!
待房门关上之后,陆北鸢才把憋了半天的笑,释放出来。
“七七,注意形象。”南宫天宠溺地看着,忍不住手去头发。
这个动作,他已很久没做过了,只因改变。
可自从知道世之后,似乎渐渐在改变,尤其是过了云筝回南关一事,好像不怎么体药控制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他替高兴。
“你才要注意形象!”陆北鸢没忘记两人之间那刻意不去提起的份沟壑,白了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转就上去了。
那个白谁谁的,刚刚从小房间出来时,居然看到在房间里!
得去把这个白谁谁赶出来。
“九韶师弟……”白莹莹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差点和陆北鸢撞个正着。
好在陆北鸢闪躲过了。
“你头上包扎的是……你撕我的服?”陆北鸢打量了白莹莹一眼,发现白莹莹的额头被包扎了起来,而房间里正散乱着一件崭新的白裳。
来红叶镇,冷谦给带上了不新裳,平时不爱穿白,所以这件白裳就束之高阁了,想不到白莹莹不说自动,从柜里翻出来还撕烂了它。
虽说江湖儿不拘小节,但白莹莹这已超出了不拘小节的范围吧?
简直可以用来形容了。
“是你未婚夫把我打伤的,我拿你一件服又怎么了?我还要告诉我爹,让我爹来找你未婚夫算账呢!”白莹莹捂着额头,盛气凌人道。
南宫天?
陆北鸢往后看了一眼,刚好南宫天跟上来,对耸了耸肩:“谁让骂你?其实我更想杀了,但似乎和九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便只是小惩大诫了。”
嗯,解释的同时,不忘抹黑九韶一把。
陆北鸢看穿了南宫天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却不会在白莹莹这个外人面前拆南宫天的台。转过,看着白莹莹,双手抱:“你爹是谁?”
“前武林盟主白沂南!”白莹莹骄傲地抬起下。
噗!
居然还带了个‘前’字,而不是现任的。
陆北鸢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白莹莹瞪着。
“我和你拼不了爹,但我可以跟你拼一下未婚夫——你知道打你的人是谁吗?”陆北鸢笑着将南宫天拉过来,挑眉。
“他、他是谁啊?”白莹莹看到南宫天,还是害怕的,因为他是第一个敢对直接出手的男人。
长得娇俏可爱,平时那些青年才俊都会对十分殷勤体贴,怎么可能对动手?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正式介绍一下:我未婚夫,南宫天,你可以他二皇子,也可以称他天帝尊。”陆北鸢笑地向白莹莹介绍道。
“什么?”白莹莹失声尖出来,“他、他就是那位帝尊二皇子,南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