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道:“如此,待上周重新统一之时,本座便为你二人办一场风的婚礼。不过,在此之前,本座还想让你们去办一件事。”
“义父请吩咐。”
“请主公吩咐。”
绯与风同时道。
神君微笑看向面前清澈的河水,目落在几条肆意游动的鱼儿上,愉快地说道:“上周统一,陆北鸢坐拥天下,又能与南宫天长相厮守,想必会很高兴,本座琢磨着送一份大礼,让开心开心。所以……”
一个黑的小瓷瓶,攸地从神君手上抛出。
“这里头是本座的新宠,名瘟蛊。把它放进帝京的护城河吧!”神君愉悦道。
风大吃一惊:“主公,这……”
帝京的护城河,四通八达,几乎连起了整个上周的河流湖泊,如果护城河里被下了毒,那就意味着整个上周会陷恐慌之中。
神君竟然想用这样的大礼,去恭贺陆北鸢?
“怎么?这份大礼不够好?”神君微笑看向风,“本座可是寻思许久了,没道理本座孤家寡人,你们却双对的,总要让本座寻个乐子高兴高兴,是不是?”
说着,神君继续钓鱼,“那陆北鸢不是医者么?再不济云筝也能帮,本座就喜欢看们忙得不可开的样子,哈哈哈哈……”
风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收起了小黑瓶。
待他和绯退下后,他就见绯一脸冰冷地看着他,并朝他出手:“给我。”
“主公给我保管,你为何要拿去?”他问。
绯冷冷一笑:“你能背着义父做一次事,也能背着义父做第二次!”
风眸微微闪了闪,道:“我也不希你背着主公做事,所以你还是先请示过主公,若主公同意将瘟蛊给你保管,我自当双手奉上。”
绯眸中闪过一抹浓浓冷意,盯着风看了片刻,头也不回地甩手走了。
很显然,绯了解的义父神君,既然一开始就将瘟蛊给了风,就不会再改变主意。
却说,三个月时飞逝。
桃花谷里,陆北鸢和陆无影自然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三个月,而云筝和九王爷这边,就不平静了。
云筝时常会觉得不舒服,可替自己把脉又毫无异样,当发现这种不舒服每每来自于想九王爷的时候,就判断自己可能中了九王爷的毒。
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远离这个男人!
师父从小到大的教育,令云筝脑子里这个念头越发清晰。
而九王爷虽然注意到了云筝的异样,却没有提起半个字,由得云筝自己去纠结,挣扎。
只不过,九王爷越来越浅眠了,似乎时刻在提防着什么事发生。且神君给他的那粒药丸,他也时时攥在手中,若有所思。
待神君前来见九王爷,让九王爷离开桃花谷时,云筝便很生气地质问神君,七妹的下落。
“哦?你这么关心?又不是你亲妹妹,若有朝一日掌管天下,你当置于何地?”神君觉得很有意思。
“没想过。”云筝直截了当地回答,然后不耐烦道:“你到底放不放我七妹?”
“放是肯定要放的,但不是今日,你先与九王爷回去,陆北鸢这边,本座自有安排。”
“但……”
九王爷拉住云筝,淡笑道:“云筝姑娘,敌强我弱,一味地争执与迫,只会让敌人愤怒,对陆北鸢反而不利。”
一句话,顿时令云筝蹙眉头,却是没有再问神君什么了。
九王爷淡淡朝神君点头:“本王会回九王府,帝京的事,本王会一一理。”
“那就再好不过了。”神君很满意地离开。
放九王爷出桃花谷,最大的用就是彻底击溃百里皇族,还有帝京那些文武百。如果由九王爷说出先帝的某些作为,相信百里皇族会垮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