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对唐徵明说,这是你的错,是你得我这样做的,嗫嚅了一会儿。“徵明哥,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对你……那个……死缠烂打。”
“邬珏,既然这样,请你出去。”
“我干嘛要出去。”
“你不是说不会再对我死缠烂打了吗?所以,请你出去!”
“……”
邬珏终于走了,唐徵明上前,将房门重重地关上,随后,打开他放在书桌上的包,那里面,是一台手提电脑,他刚去电子城买的,为了方便均越晚上和安然联系。
十一月的天气,有一些冷了,离婚了的顾安然了上的服,和路上的行人一样,顶着灰蒙蒙的天,踩着因久未下雨,变得十分干燥又沾满灰尘的水泥地,脚步匆匆地朝公车站走去。
从民政局到住的地方,也不过是三站路吗,一会儿就到了,下了车,去菜市场买菜,今天晚上,是今年均越在家吃的最后一餐饭了,想到从明天开始,有一年不能再和均越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能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不能在儿子睡着之后,地在儿子的脸上印一个吻,心里就伤的。
篮子里的菜越拿越多,都是均越喜欢吃的,直到提不动。
排队结了账,顾安然就上了。
这边唐母兴奋着呢,顾安然被休,在军区大院,也不用躲着人了,也不在家窝着了,穿戴好服,这些天第一次,走出了家门。
走出门,就遇见了下班后往家赶的南母。
南母是知道家里那事的,上次家里的老头子,为了南放试探过唐父,那意思能不能将南放和唐豆豆凑一对,可是人家唐豆豆最后没看上他们家南放,这事让南母憋屈的,觉得自家的儿子那么好,如果说儿子看不上唐豆豆,觉得正常,可是唐豆豆凭什么看不上儿子?
所以,后来听到唐徵明出了这事之后,跟着那一帮半老徐娘,背地里将这事当笑话讲了很多次,现在看唐母一脸笑意,就揶揄说。“青萍,看你高兴的,是不是家里又什么喜事啊?”
唐母就说,“是啊,喜事呢,我们家徵明分手了。”结婚的事,他们也没告诉旁人,现在离婚了,自然不会说离婚,只说分手。
徵明分手了?南母听得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心想唐徵明这是摆脱那个人了?心里有些失,脸上的笑就变得有些讪讪的。“这样啊,那我恭喜你了。”
南母回到家,在饭桌上就跟家里的俩爷们嘀咕。“那个唐家的大儿子,唐徵明,大家都说他被那个顾安然的狐狸给迷住了,我们在办公室还打赌,说他舍不得跟那个人分开,可是我刚下班的时候到青萍了,青萍说大儿子跟那个人分手了。”
分手?均越的劝说不见效果?安然和唐徵明,真的离婚了?正在吃饭的南放就停住了,看着南母。“妈,你说的分手了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分手的意思呗,”南母白了南放一眼。“我可跟你说了,南放,你以后找朋友,可千万不要像唐徵明那样,找个地方上的那种人,不知不知底,最后闹了这么多的笑话,丢脸死了。”
“妈,安然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南母就奇怪地看着南放。“安然,你喊安然?你跟认识?”
“妈,我吃饱了。”放下筷子,南放往外就走。
南母就喊。“南放,你这是要去哪儿?”
南放头也不回地答复,“我出去。”话音未落,人已出了家门。
南母就朝一直没说哈的南父发牢。“看看你,你就看着,你儿子要出去,你也不出声阻拦一下。”
南父不以为意。“他要出去就出去呗,阻拦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