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这个时候也清醒了,想到老公是军区的老大,自己却在办公室和人打架,这要传出去,都是个笑话,是笑话还不要,主要是军委常委换届在即,自己弄出的这事,只怕对唐父当选下届军委常委有阻碍呢!
默默地站在一旁,也不反对唐父的意见了。
南父看唐父这样理,他也依葫芦画瓢,对南母做了这样的分,可是南母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再说了,觉得有理,当场就起来。“凭什么?南放被唐徵明打得住进了医院,我来找刘青萍评理,动手打我,为什么我要和一样挨分?”
南父就生气地说。“陆梅,你呢,你就没动手打人?你看看青萍,都被你打什么样了?你现在还以为你有理?我告诉你,没开除你,就算是好的!”
平时南父不和南母磕,可真要生气了,那脸,南母突然有些不敢看,当然也不敢再说什么,可心里到底是不服气的,心说打架怎么了?人家台湾,立法院的议员一言不合还打架呢!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风波虽然过去了,但唐母和南母的仇,也算结上了,这之后有好几年,俩人面都不打招呼的。
晚上下了班回家,顾安然意外地接到唐徵明的电话。“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你不是说不给我打电话的吗?”
“想想不给你打电话,还是太痕迹了,人家一看就觉得有假,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为了儿子,我们总得联系一下吧?”唐徵明给出的理由,和那天顾安然打顾均越的电话,是一个样的。
今天下午五点多,正在带队训练的他,被上司驱车过来,回了办公室,上司说。“你爸爸等你回电话。”
他还以为家里又急事又或者是均越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地跑回办公室,给唐父回了电话,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唐父说。“唐徵明,你还真是能隐忍哈,竟然为了安然,把南放给打医院去了,你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你对顾安然的很深吗?你就不怕那些人对你们离婚的事产生怀疑?”
唐徵明就说。“怀疑什么?本来我和安然离婚,就是为妈妈所,不得不离,而且南放着我,要和我动手,如果我不接他的挑战,不就太怂包了吗?所以我认为我和他打架,合合理。”
唐父骂。“混账东西,你倒合合理了,但你干嘛下狠手,打得南放骨折住院呢?”
唐徵明满不在意。“不过就是尾椎骨裂,这点小伤躺几天就会好的。”
“你说的轻巧,一点小伤,你知道不知道?你妈和南放妈,为了你们俩打架的事,为了南放住院的事,刚刚在办公室就动手打起来了!”
不是吧,俩老太太,这么大的火气?不过也难怪吧,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儿子,唐徵明默然。
“混账东西,下次回来,你拎了东西上南家对南放道歉去!”打得南放住院,毕竟影响不好,也许有心人会用这事造势,说他们唐家仗势欺人呢。
武斗是男人间解决问题的方式,道歉算怎么回事?而且对南放道歉,只要看见南放对安然那般,怀着觊觎之心的热,他就眼睛疼,还道歉?“没必要吧?”
“一定要去!”
“行了,知道了!我挂电话了。”
“别挂,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话要说,唐徵明耐着子准备听唐父接下来的批评,哪知道唐父不说他了,说顾均越。“徵明,你有空说说均越。”
“怎么了?”
“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上次竟然给邬珏下泻药!”唐父就把顾均越给邬珏下泻药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完了还说,“我担心过两天,他看你领回来的那个朋友不顺眼,也会给弄点什么东西的。”泻药估计均越这小子是不敢下了,怕出人命,但其他恶心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