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沉着脸,对唐豆豆这样欺压自己的弟弟和侄,真的生气,不过不愿意跟着白母瞎骂,瞎骂除了令自己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了想说。“你跟唐豆豆的母亲说,就说的儿在家待养白馨圜,打得这孩子都上医院了。”
白母说。“那亲家母跟唐豆豆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想那个时候唐豆豆流产,明明是唐豆豆自己闹出来的事,还跟我吵架,这样偏袒唐豆豆的人,跟说了会有用吗?”
“有用没用,你试过了才知道!”
白母没有给唐母打电话,而是买了点东西,跑去了医院唐父住的病房。
唐母最开始,还以为白母是来看唐父的,后来才知道,白母过来,是告状的,告唐豆豆的状。
不过唐母不太相信,唐豆豆能将白子厚打了,至于打孩子,倒是信的,那孩子是白子厚妇的,就唐豆豆那脾气,能不打骂孩子吗?不过打孩子到底是过了,待白母前脚走了,唐母立刻就给唐豆豆打了个电话。
“豆豆,刚才我听你婆婆说,你打了白子厚和白馨圜?”
唐豆豆气得跳起来。“那个老巫婆就是知道乱嚼舌头子,我本就没打过白子厚!”
“那白馨圜呢?”
面对唐母,唐豆豆也不狡辩,直接说。“那孩子不听话,我打是为了好。”
唐母就劝。“那孩子到底不是你生的,要做错了事,你就告诉白子厚,是打是骂,随他,你别动手,否则人家会说你做后妈的待孩子。”
唐豆豆不耐烦。“我知道了。”
说是知道了,唐豆豆隔三差五的,照样打白馨圜,反正只要想到从前,和邱振红一道伺候白子厚的事,就不爽,不爽了,就会动手打白馨圜。
所以白馨圜的上脸上,常是一块青一块紫的。
之前,白子厚还抱有幻想,觉得唐豆豆气恼了一阵,以后还会跟从前一样给他钱花,可是等了几个月,也不见唐豆豆给钱,他就知道,唐豆豆以后,再也不会给他钱花了,再看到儿老是被唐豆豆打,他开始觉得这婚姻,没给他带来一丁点的好,反正两人之间也没孩子,所以他也不想跟唐豆豆过了,跟唐豆豆提了离婚的事。
唐豆豆不愿意离婚,现在折磨白子厚父俩,正觉得有趣呢,怎么可能离婚?
白子厚就说。“家里的济大权都在你手里,我要个几十块钱你都要问东问西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唐豆豆蛮横地说,“你要钱干什么?又想去嫖婊子吗?”就是不给钱。
白子厚一时离不了婚,气得家都不回了,直接去父母家住着,他走了,剩下白馨圜一个在家,更是倒霉。
因为唐豆豆会把气全部撒在白馨圜的上。
这一天,唐豆豆和白子厚又因为一点小事拌了,唐豆豆看见手脚躲在一旁的白馨圜,顺手就砸了个保温杯过去,杯子正好砸在白馨圜的手臂上,唐豆豆用的力气很大,竟然将白馨圜的手臂给砸折了!
白馨圜这一次,不是吓晕的,真正是痛晕了。
白子厚离婚离不,现在又看到唐豆豆当着自己,将儿被打这样,他终于雄起了一回,揪住唐豆豆就是一阵痛打,唐豆豆最开始,还想镇住白子厚。“白子厚,你敢打我?”
白子厚说。“他妈的,老子够你了!老子打的就是你!”
就这样,一言不合,积怨已深的唐豆豆和白子厚,打作了一团!
最后,唐豆豆的一只眼睛,都被白子厚一拳头给打瞎了,眼珠子都出来,和白馨圜一样,痛得晕倒在地,白子厚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闯祸了,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人就跑没影了,留下唐豆豆和白馨圜,俩昏迷的人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