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这个人,尽管只有几面之缘,但他看得出来,和白子厚那就是一丘之貉,给了好转眼就能忘记,但失了好,能记一辈子!
古话说什么,唯子与小人难养也!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难养,但唐豆豆绝对就是一个难养的人,白子厚他不怕,唐豆豆呢,关键的时刻也许真能坏事,特别是他现在有意向去京城发展,这种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罢了罢了。“丰华的煤矿,我会给白子厚百分之二的干,但你要说清楚,这份干,不是送给他一个人的,是送给他和唐豆豆两个人的,如果将来他和唐豆豆结不了婚,那么,份我会收回。”
白子厚那就是个花心哥们,他要不这么说,那百分之二的干分得的钱,够他在人们面前花天酒地的,万一惹出来一,将唐豆豆气跑了,就有违他给份的初衷了。
白素素有点愣神,要知道,丰华那个矿,是个大矿富矿,百分之二的干,一年的分说也有两三百万,方渐离还是第一次,对白子厚如此大方,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先替大哥谢谢你了。”
方渐离哼了一声。“你记得要叮嘱高方元和白子厚,周家庄的煤窑,趁早关门!”
“嗯,我会说服他们的,”白素素说着,靠进了方渐离的怀里,看方渐离没有推开,开始一粒一粒的解他的扣。“很晚了,去洗澡吧?我帮你放水?”
方渐离冷淡地说,“我自己会放。”那个浴缸,那间卧室,都是小米用过的住过的,他向来不准别的人!当年的陈雅不行,现在的白素素也不行。
白素素很是失,每次来这里,都是在另一个浴房用淋浴洗的澡,那间方渐离专用的浴室,他从来不许用,还有那间连着这浴室的卧房,他也是从来不许进。
很多次,都在怀疑,方渐离是在留陈雅那个贱人,毕竟陈雅曾在这里住过,但每次想到这都觉得自己是瞎想,如果方渐离在乎陈雅的话,又怎么会任由折磨陈雅,一句话都不说呢?
或许,陈雅也是和一样,只住在别的房间里,没有资格进方渐离专用的卧房和浴室吧?那间卧室,是为了林艾米保留的吧?
到底是为了林艾米还是为了陈雅?
白素素不弄清楚这个问题,心里就觉得难,不想自己天天因为这事堵心,林艾米不会告诉的,也不想问林艾米,那等于告诉林艾米,在方渐离心中的地位,不如林艾米,尽管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但愿意掩耳盗铃。
最后想到了陈雅,没有知会方渐离,地去了子监狱一趟,目的,就是想从陈雅的口中获知实。
但陈雅只是嘲笑地看着,什么也不肯说,惹得心头火起,就对陈雅用了刑,原本以为陈雅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只要稍稍吓唬一下,陈雅就能说实话了,可没想到陈雅能忍,痛苦地尖。“臭婊子,你打死我啊,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
气狠了,果然命人往死里打陈雅,陈雅这人不算聪明,可真的很气,那天随怎么用鞭子,就是不说,当然,也是有人不想再问吧,因为后来还想问的时候,就发现陈雅不仅舌头断了,就连满口的牙齿,也没有了一颗,看到这样的陈雅,满心都是冷的,自此,再也没有去见过监狱里的陈雅。
一直怀疑,那样恶整陈雅的人,是方渐离,只是不敢问方渐离,也不敢在这间公寓里乱来。
说实在的,对方渐离爱的,也怕的。
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扇关得的房门,白素素去了那间来公寓时,固定住的卧室。
拿了服洗完澡,方渐离还没洗好,耐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打开电视,漫不心地看着,等方渐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