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笑。“这不错。”
第一天上班,方渐离几次想要下看看顾安然,或者将顾安然传唤上,毕竟有好几天没见顾安然了,而且可是想到自己的计划,他生生地忍住了心的冲动,这一忍,就忍到了中午,他原本以为顾安然会去食堂吃饭,这样他从里面过,也可以顺便看看,一解相思之苦。
可顾安然没去,他没滋没味地坐在小包间里,过百叶窗,看向大食堂,看着人来人往的,最后都差不多空了,他才从包间出来,到了电梯里,也没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按了顾安然上班的那个层。
走到茶水间的附近,听到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习惯地顿住了脚步,因为有好几次,他都在这个地方,听到这些孩子议论顾安然了。
果然,就听一个孩子说。“喂,你们今天注意到没有,顾安然穿的是高领的服。”
一个不解。“穿高领的怎么了?”
那个孩子就笑。“这么热的天,还穿高领的,不难啊?不觉得有猫腻啊?”
“什么猫腻?”
最先说话的孩子说。“脖子上有吻痕,我看见了,还不止一个呢!真不了,顶着吻痕来上班!”
另一个笑。“人家和未婚夫亲吻,亲哪里关你什么事啊,你还真能管,我看你就是妒忌吧?”
方渐离要妒忌死了!吻痕!上次在机场,他看见顾安然和唐徵明在一起,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有了准备他还是不了!不想再听了,悄无声息地他转,去了上。
到了办公室,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几发狂的他,看到桌面上,那个高出一截的茶杯碍眼的,一扬手,只听“砰”地一声,不锈钢的杯子,被他仍在地上,正好砸在推门进来的白素素脚边,砸得变了形。
白素素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这种心事,怎么可能告诉白素素,摆了摆手。“工作上的事烦心,说了你也不懂。”
白素素走到方渐离的后,体贴地说。“我帮你按按吧?”
“不用,”方渐离拉下的手。“不是说上午有手术吗?做完了?”
“嗯。”白素素再椅子的扶手上坐下。
“你父亲呢?今天怎么样?”方渐离没有问病,而是问绪。
白丛熙没病,但从那次的事出来,他就一直在医院里躺着,说是被儿子气病了,其实是要暂避风头,毕竟矿难死了多人,毕竟体将这事掀得大,尽管白丛熙做好了防范应对措施,可是他的政敌,还是趁这个机会,整了些材料送上去,幸好上面还有人挡着,挡着是挡着了,但还是在电话里,将白丛熙劈头盖脸地批了一顿。
别看白丛熙在A市,那就是个爷,谁看了他都得点头哈腰的份,但在上面的人面前,他也就是一点头哈腰的奴才。
躺在医院里装病,不仅是白丛熙的意思,也是那人的意思。
白素素答。“还行吧,渐离,我爸爸他,想让大哥离开A市一段日子。”
确实是该离开,这混蛋小舅子,明明外面的风声那么,他还跟没事人似的,只要避开了唐豆豆,他就出去喝花酒,找人鬼混,还帮那些人办事,也不知道避一避,太张狂了!“想送他去哪里躲着?”
“也不是躲着,”白素素笑了笑。“你在京城不是开了家分公司吗?要不就送大哥去那里吧,你给他个职务,让他离了这边的环境,在那边收收心。”
方渐离一笑,“就这样吧,反正唐豆豆也要去京城上任,正好让他们夫妻都去,就让白子厚给唐豆豆当助手吧?”唐豆豆那也是个虚职,就让他们夫妻去京城玩儿去,有唐豆豆拘着白子厚,也免得他在A市被别的人勾引,最终坏了事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