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是纯金打造配亮闪红绿宝石软榻,铺就软绒毯上邪肆歪坐着一位男子,他一袭月牙白织锦长袍,袖口领口有着的微蓝的滚云边暗纹,半侧的面孔挂着温润的笑意,脑后的墨发静静落下,散在月牙白袍上,黑与白相映,分外明显。
指尖捻动着翡翠绿琉璃杯盏,微微晃动着杯盏中的水,略有几分愁绪的眉峰微蹙,倏尔仰头饮尽。
殿富丽堂皇,榻上男勾人。
殿外,纱幔低垂间涌现一人影,轻声候在偏角低声唤道:“殿下。”
空的大殿,一片寂静,这道低声轻唤,显得格外突兀。
主座上的男子开口,音犹如他手中的琉璃杯盏,清越剔:“恩,何事,说吧。”
剪短的几个音,已是难得的好听。
纱幔一的人影沉顿了半响,轻声回话道:“国中来了两名外来人。”
男子眉眼不动,温润如玉的脸上略有几分寡淡无趣,随意道:“国中不是偶有外来客?不用多管,国中不留宿,他们也住不了几天便会离开。”
那边的人沉半响,解释道:“回殿下,那两名外来人一男一,男的长的贵气俊,的更是娇俏秀,更甚是他们租了当地子民的后院屋子,住了下来。”
此言,倒让软榻上的男子眉峰轻动,寡淡无趣的表收拢了,似对此有几分兴趣“哦?你的意思是这一男一没有打算离开的男儿国?”
“这……瞧着那势头,的确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是吗?”男子的声音有些淡淡,然,仔细听的人,定然能听出这话语里的另一层深意。
……
清宵漫长,一夜晃过。
海边的日已从彼岸的另一端冉冉而起,金耀眼的日仿佛给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
南逸骁比慕瑶先醒来,下竹板床铺着有些得硌人,木格窗旁的纱幔被微微敞开的窗吹的猎猎作响,转头看向背对着他仍旧酣睡的慕瑶,心不错的翻下了床,把窗给关上,停止了纱幔的响动声。
海边的天气似乎每天都在阳灿烂,南逸骁难得比慕瑶醒得早,所以也避开了被踹屁的下场。
微微拉开门往后井里打水,参天大树婆娑摇曳,枝叶之间剪碎了天际投下的日。
醒慕瑶两人一道梳洗了一番,两人便上街准备吃些东西,慕瑶揣着怀里的银两,再次叹,这年头出门在外,还是有银子才是老大!
海岛上吃的大部分也是海产品为主的食,当然还有许多新鲜的水果,水果味的各类糕点更是做的致又好吃。
吃完准备出来走走逛逛时,一队城卫兵装扮的人迅速围住了他们两人。
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除却年纪的不同,连脸上的表都差不多,慕瑶眨了下眼,收拢心神,忽略掉他们的长相,拧眉暗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从昨天到今天都没犯法吧!
一列列城卫兵整齐有序的包围,慕瑶和南逸骁两人对视一眼,相互定下心来。
南逸骁把慕瑶往自己边拽了拽,率先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
然,从一列列城卫兵后,空出一条空,空缓缓走近一人,长得年轻俊朗,仪表堂堂,与其他相貌未曾有所变化,不过气质却强几分,看着慕瑶和南逸骁,心中有所几分了解,沉声道:“两位客人,我家主人有请。”
主人?你家主人有请,我们就要去吗?慕瑶咋舌,翻了个白眼过去,这一看哪是什么请人的架势?摆明了就是威胁,若是敬酒不吃,就别怪他们动手。
慕瑶讨厌制于人!不由面冷出几分讥讽不屑:“呵呵,这看得懂的人觉得你们这是请人,看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们犯了什么事儿,防止我们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