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利用众人瞬间将自己带离开怀疑的漩涡,脚步缓缓一步一步从一侧挪动。
对于曹洪的小动作,慕瑶细扬的眉眼不由一挑!
呵呵,想要将这传家之宝带走?自难保都不可能了?还想要全而退?
慕瑶缓缓从一侧站起来,高声吆喝道:“什么证据啊,蝶儿姑娘你就提一个问题。问问这两位黄城主,这个问题只有你和你爹知晓,我们就等着谁能回答上来,谁若是回答不上来或者是回答错了,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是真的那位黄城主了!”
“对!好聪敏的姑娘!”
慕瑶话音落地,立时引起了一片响应,场面安静了下来,就等着黄蝶儿出声提问。
黄蝶儿咽了咽唾沫,在曹洪与黄方齐真假城主上来逡巡了几眼,两相比较后,再次将之前的问题搬出来,坚定的问道:“我爹手臂上曾过伤留有一道伤疤,你们谁手臂上有?”
“我有!”
“我也有。”
话毕,接着一前一后站着真假城主分别同时掀开袖袍出手臂上的疤痕。
众人瞧着一模一样的伤痕和位置,纷纷目瞪口呆又是一惊!天底下还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连这么细小的疤痕之都能有一模一样?
气氛就这样冷冷僵持住。
曹洪角斜勾,带着几分得意走在前首位置上,像要挽回自己信誉般,率先开口打压道:“怎样!你们看见没?这道疤痕,我也有!我可不是什么冒牌货!”
黄蝶儿咬了咬下,瓣上缓缓留下几分白印,音带有几分刻意的低缓问道:“你们的确都有,但是你们可知道不知道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
呵呵,这倒是难为了曹洪这个假城主!毕竟这道疤痕不是被利刃划伤便是被人有意割伤,莫非还有什么特殊的来历不?
看着对面黄方齐出的几分沉沉笑容,心底不甘示弱的出声道:“蝶儿,爹在城中理大小事务这么忙,这伤且有一定年岁了,过去这么久远的事,爹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黄方齐冷讥,扯哼哧嗤笑,接口道:“你当然记不清楚了,谁知道你划伤着手臂与我留一样的标记是想做什么?呵呵,只是,我告诉你啊,我这道疤是在很久之前为了救我儿黄蝶儿在还小时候被歹徒所刺而留下来的,当时蝶儿第一次看见那么多哭得撕心裂肺,这事对于来说是记忆尤深,你这做爹是不是太假了,这么大的事都只能一句风轻云淡的说记不得了?”
“……你!”曹洪被黄方齐说得形一顿,怔愣着表看着手中的疤痕,一动不动,脸上的表已再也遮掩不住心底的这份慌乱。
“蝶儿姑娘,是不是啊?”分辨出势头的转向,聪明的人立即出声向黄蝶儿求证。
黄蝶儿拧着浓墨一般的黑眉,满是肃然的点头:“那个人,本就是个冒牌货,一直欺骗我,欺骗所有人!”
“怎么了曹洪!知晓自己装不下去是不是?哈哈!”黄方齐将曹洪的烦乱看得仔仔细细,脸上出连日伤以来第一抹畅快的笑意,转朝着众人解释起来:“告诉大家别说不信,这个人是当年我的好兄弟,一日,他书信给我说城外他遇上了麻烦,我当时不疑有他,心一热为救他出了城,最后却想不到是场骗局!人被他用玄冰铁锁捆住了手脚关押在了别庄黑泥的山岩里,随后他便已假扮了我混迹在静云城中,在我庄中搜查着我逝去妻子留下的遗,还不时严刑拷问我遗的下落,我知道,若是我一旦说出了口,就一定会随时灭口,所以我咬牙也不说,他便将主意动在了我儿头上!”
黄方齐忿忿说着,语气微顿间,将目落在黄蝶儿上:“可是——他装得再像,也毕竟不是我!他本不知道我妻子的遗在哪儿,奈何我儿蝶儿知晓,他便将主意打在了我儿上,以城主的姿态开展了一场城主大会的选拔,命令的口吻让出传家之宝!想不到的是,他先顶着我名头在庄中肆意杀人,后又失信于人毁我城主信誉,现在,还想打着我仗义的名头继续骗下去,大家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