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公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阴狠,反正很不对劲就对了。碍于我们的关系,我肯定得提防着点了。
于是我说是你啊,挺巧的哈,在首席玩呢?
陈燕他老公冷笑了笑,嘴角就扯动了扯。反正那模样,我就觉得他是想怎么我来着。
我倒不是怕他,而是确实不想和这一家再扯上啥关系了,也没管他回没回我话了,于是我说:“那啥,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说完我就朝朝厕所外面走了。
而且走的时候吧,我还很警惕的注意着后面,怕别他偷袭我啥的。
不过并没有。
于是我就出了厕所门,朝左边巷道拐去。
也就是刚拐过去吧,脑后突然一阵恶风响起。那动静非常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时就想糟糕,这家伙估计就是想趁这拐角的时候阴我呢。
正要转身,但就迟了。脑子里晕晕沉沉的,后来就给瘫软在地上去了。
我耳朵旁全是回音,后脑勺给火烧似的疼,我就寻思肯定是被陈燕老公用啥钝器之类的袭击了。
那时候我就想这家人神经兮兮的,他老公别特么想报复我给我弄死吧?
完了就见他老公蹲在我旁边了,我眼睛虚浮,视线也看不清。
只听他笑道说:“早就想找你出气了,一直没机会。看来苍天还是眷顾我俩口子,这给撞上了。”
我想说你要干啥呢?
但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也是给这老小子阴的太厉害了吧,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陈燕老公也不多说,后来估计是看我还睁着眼,就又用一个钝器连续敲了我两下脑袋。我只来得及分辨出来是用厕所里装洗手液的硬胶瓶子袭击的我,就再也没知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啊,我才醒了。
当时就觉得视野晕眩,头疼欲死,四周一片昏黄,不知道身在何处。好会儿,我才看了看吧,是在一个装修简陋的屋子里,我四肢给人绑在一个靠背椅上的。
我就打量起环境了。
头顶上掉着一个老式的吊灯,灯上有个盘子的那玩意儿。我还想这都多少前的装饰物了,到底是哪里这么落后。完了后面朝背后一看吧,我吓的汗毛直炸,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了。
因为给捆着呢,折腾的厉害,竟然连人带椅子给摔地上去了。
“啊····”我直接尖叫出声。
不为其他,只为就在我背后啊,有一个农村里70年代的那种红漆大柜子,柜子上阴测测的放着两张黑白遗像,都是清一色的两个未成年照。
最恐怖的是,照片前立着牌位,还点着香呢。完了背景墙上还有红到血红的灯光映衬着。那照片里的两个少年,阴测测的笑着,似乎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我,随时要扑出来。
这亏了老子平时不迷信,要不然多半以为撞到啥鬼屋了。
可饶是如此,我也是冷汗涔涔,流了满背,真是吓的嗓子眼脱水。
后来也顾不及形象了,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我就这样喊了三四声,后来就有个脚步声很轻很缓的传过来了。完了响了一阵子又停了下来。我当时四处看也没看到个人影,说真的啊,我就吓的要死了,热汗布满了额头。
我吼道:“别他妈装神弄鬼啊,走路有声没人呢?别吓老子啊!”
也就我话刚说完,突然“吱呀”一声响,一道破旧老木门的声音冗长的拖曳着传来。再一看吧,一个披头散发、全身白色长袍盖身的女人就从那木门前踮进来了。
没错,是掂着脚尖进来的。我就响起农村里的一句古话了,也只有被死人附身,才会踮着脚尖走路。因为附身时,鬼在身后控制你行动呢,你脚后跟是踩在鬼脚背上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妈呀···”一下,就恐惧无比的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