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搁那喊,进来的鬼就桀桀笑了起来。同时肩膀也朝屋顶耸起来了,诡异的。
我那汗水啊,就给下雨似的。
不是我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的么?那鬼啊这时就一步步到了我面前了。
等走近了吧,我就不敢睁眼了,闭着眼睛心想安全些。
后来吧,就觉一只手揪住我头发了,完了那指甲似乎特别深,都要到我头皮里了。我真是骇的不行。
“桀桀,总算等到你了啊!”
鬼突然发出一声炸的声音,嗓子给金石磨蹭似的凄厉。
我呼吸压迫着肺部,全都在刹那倒流回心脏。
险之又险的睁开眼,这时就看,鬼半张脸被乱蓬蓬的长发睁着,另外一半脸了出来,眼眸红,狞恶的盯着我,角出牙齿的森森惨白。
下一刻,另外一只手就猛的卡住我脖子了。
“咯咯····”
我给掐的咙直响,鬼力道之大险些颠覆了我对母的认知。
我就豁出去了,大骂说你他妈放开我啊,哪路鬼神,给老子滚远点。不然我化作鬼给你死磕到底。
这话骂完,那鬼却是一愣,后来就哈哈笑了起来。
说:“鬼?哈哈,我在你眼里是鬼?”
然后双手突然给收回去了,还把头发分开。借着这么一下,我才看清,那似曾相识的一张脸庞一点点了出来。
我惊愕不已,说是你?
没错,这个人却是陈燕。
到这里我才明白,老公给我人弄到这来了。
再次看到陈燕,自然知道是人不是鬼了!可我心跳反而更厉害了。主要一段时间没见,原本就打扮时尚得体的,现在看,哪里还和那些沾边?整个就是一副疯癫鬼的造型。穿的这大白袍子,就和那《午夜凶铃》里的贞子似的。
我就在想了,陈燕到底历了啥呢?而且看这屋子布置的这么诡异,我陡然想起,这尼玛那红漆柜子上的照片,不会就是陈燕两个儿子的吧?
这么一想,凉飕飕的觉就爬上了脊背。
都说母亲思子心切,想不到陈燕两个儿子死了这么多年,还把照片和牌位供奉着的。这在我看来,也有点太病态了,分明就和的神问题脱不了干系。
再者,我寻思陈燕一直以来有把我当他儿子的倾向,今晚上给我整在这里,不是想把我给儿子祭奠了吧?一时间,啥不好的想法都钻出来了。
生怕陈燕突然发狂,说我就是儿子,一把火烧了这里,说一家人团聚。
这种况,啥不可能的事都是有可能的。我就说陈老师是你啊?别来无恙,咱们能不能解开绳子说话啊?
陈燕神兮兮的哼笑了两声,踹了我口一脚,说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呢?
我说记得,记得,这哪敢忘!
陈燕就说啥拜我所赐,现在工作都丢了。好好的正常人,非得被人说啥神病,整日里被邻居指指点点出不了门,与世隔绝。想我想的好苦啊,我赐予的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些测测的话听的我脊背更凉,我心想好端端的你想我干球呢!
怕刺激到,我只好给解释了,我说原本学校就准备这学期辞退你,和我没太彻底的关系啊!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把误会解释清楚?
陈燕嗤笑着,说我继续编,哄吧,都欺负一个丧子的人。说着说着,突然就有些失控的那种大声哭闹了起来,喊天喊地的,说啥全家人命太苦了。儿子被克死不说,现在还过着囚般的生活。贼老天该千刀万剐。
这人估计神又不做主了,后来哭着哭着突然又大声笑起来了。那种反差,反正当时太渗人了。我是听的难不已。
过了会儿,门又响了,陈燕老公就冷冰冰的走了进来。这孙子给我袭弄到这里来,我一看见他,就火冒三丈。
但这种况,我可不能刺激他。于是就说些软话他给我放出去,这犯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