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说完后,那长还在里面来着,明叔估计嫌他烦,就吼他他闭。
后来长就没说话了,里面一下子安静了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名堂。
但我觉,似乎里面并没有几个人。
我们这边自然就抓时间破门了,我爸了几个大汉,就去踹。这门腐朽的都要风了,踹了几脚,就破碎了一块。
借着那个朝里面看去,黑灯瞎火的,明叔该是故意把灯关了。
不过应该也是觉得那门挡不住我们吧,明叔就打电话来着,说他被堵了,来救他。
明叔电话打完后,门恰好被我们踹垮了,大家就朝里面冲。
这时候,明叔该是急了,就在里面破口大骂了起来,说我们谁敢再冲试试,人质在他手上,想撕票的就冲吧。
这话喊完,里面的灯一下亮起来了。
完了下一刻吧,就看清了狭长老屋里的形了。
里面一个土炕,一个电炉子就啥也没有了,土墙上还裂着,但并不风。至于人,果然如我所想,就明叔和长,并没其余的打手了。
我寻思明叔估计也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找到他吧,所以没安排那些。
因为当时我在最前排,心系艳红姐,所以基本就是看的最仔细,想看看艳红姐人在哪里。
可是第一时间并没看到。
我就急了,骂明叔说老狗,我姐人在哪里?
明叔嘿嘿笑了一下,瘦欻欻的体还得意洋洋的抖着。说我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带了一群大汉来就上天了?那又怎样,局面还不是他说了算。
明叔的嚣张模样弄的我都想上去撕碎他了。
结果他刚把话说完吧,突然就在面前一拉,一个木板就在地上翻了开来。
话说我们那时很多人拥堵在门口,但没看见艳红姐,不好贸然行动,所以就僵持着。大家看地板上冒出来个木板,都蛮惊讶的。
完了下一刻,明叔就长下去把人拉出来。
那长比较心虚的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就从门板空出的黑口里跳了下去。完了不一会儿,他就冒出来了。
长出半个子,趴在那动了几下,然后就抱起来了个人朝上面推。
当时等我看到那人时,脑子一麻,立马就哭嚎出来了。
那人吧,确实就是艳红姐了。可是头发上似乎倒了好多黑稀泥,黏糊糊的粘在头皮上,就像人滚在稀泥地了一样。艳红姐服都被了,就剩个、裤,看起来也给垃圾堆里检出来穿上似的!另外就是的手和脚都乌青发肿的。
我看了半天,才想明白过来,那种乌青发肿,不同于一般的被人殴打发肿,而似乎是挨了打,再被人在水里泡了几天,泡肿的一般。
很多时候,河里的死人泡了上来,就是那个模样。
艳红姐神智都是不清醒的,上来后本没一丝力气,就朝地上瘫软。看起来似乎就像个行将就木的走。
这副凄惨绝的模样,顿时让我眼前浮现出了以前那个打扮时尚酷爱保养自己的艳红姐形象。两者对比起来,画面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强。
这可给我急坏了,拳头都要碎了,佳佳姐也撕心裂肺的哭骂着,说明叔不是个东西,欺人太甚,这哪有这么对一个人的。我爸也沉着脸一言不发,绷的老。
明叔就呵呵笑了,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切都是利益。要他落为阶下囚,他也认命,还管啥人不人的。
说到这里,可能是看我绪不太对劲,明叔就我安分点,他再重复一遍,人现在在他手里。要我们敢轻举妄动,那会不会失手把哪里刮着他真就不知道了。
这狗杂碎话说完,就掏出一个刮胡子的刀片比划在艳红姐脖子上。而且有意刺激我们,还在艳红姐胳膊上划了一下,顿时就流出来了。
明叔就问我服不服,怕不怕?
我一阵悲彻,纵然恨明叔到无以复加,也完全没脾气的赶点头说我服了,我怕了。你别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