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想通了这点,我本生楚涵气来着。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敏了,还是苦笑着算了。
后面就给楚涵压了会儿路,但也不久,就五分来钟。毕竟明天得早起军训呢,所以后面分开就赶回宿舍去了。
这晚上在宿舍后,我们几乎是默认都在背后骂许教来着。当然,不是我们宿舍,其余的宿舍都在拿这个说事儿。
完了只是没想到吧,我们在那骂的时候,门突然被人在外面踹了。接着传来许教骂骂咧咧的声音,说我们在屋里说他坏话他听到了,现在马上开门!!!
这给老子们吓的一阵蛋疼,心想咋这个瘟神冒出来了。
但军训时就那样,教们就会故意整人。专门冷子来个突袭,反正是抓到啥就要收拾啥。
而且我们毕竟是学生,可能不怕老师不怕啥的,但也不知道为啥,那个年纪还是怕当兵的。主要在意识里就觉得当兵的体强壮,还会武功,打起来太猛了,一般人遭不住。所以基本是没人敢反抗的。
就连黑娃儿听到许教的骂娘声,脸上都绷了,一副我他妈完蛋了的表。
后面我们给门开了后啊,那许教就给条疯狗似的,冲进来就是一人一脚。我还坐那洗脚呢,这孙子直接给我一脚把盆踹翻了,水流了我一鞋子都是。
我子多还是很叛逆的,当时就鼓着眼睛给他瞪着。
许教把眼睛瞪的比我还大,就问我是不是不服?不服我可以说出来。他现在准许我开口说话。
但我当时转念就想,老子才不上你当。要我前脚刚说出来,怕是后脚这狗日的就能把我按床上屎都踩出来……
于是我说我教我没有不服啊。
许教冷哼了声,说算你小子识相。
完了他扫了一圈我们,说好了好了,刚才你们一致说老子坏话我就不多解释啥了。背后说长坏话,是在败坏队伍纪律和首长威严,必须严惩。现在你们宿舍,全部去大场给我跑个3000米。
听完这话,我们互相看了看,脸都绿了,苦不堪言。
咋说呢,实在是刚才军姿给整的太累太疼了。现在再去跑步,不折腾人半条命么?
要说我们大场,外围周长就400多米一圈,和大多数学校都一样。一般来说跑个一圈下来就很累了,别说3000米这玩意儿得跑个7圈半了。
但这也没办法,许教监督着,我们只有着头皮去跑。眼镜儿当时还给教求呢,结果教又给了他一拳头,说你再多试试。大家就都不敢说话了。
这家伙我们下时,许教就在把我们当典型说事儿了,扯着大嗓门吼给我们班的人听,说让大家都见识见识背后说教坏话是啥下场。
后来我们在场上跑时,跑了一圈下来真是都要断了,疲力竭,涎水流个不止。
但比我们倒霉的还有,就最开始挨打躺地下那人,真还在场上躺着呢。到了晚上地板上肯定特别冷,砂石那些又扎人的,这家伙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可许教就不让他起来,非得到一点再说。
反正也是先例在这摆着,我们只好坚持着跑完了。反正跑完后我个人觉是要虚脱了,走路摔了好几跤子,真想躺在地上就睡过去。
话说可能也是这晚上的跑步吧,把我们整惨了。接下来几天军训,我们宿舍几个人完全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酸疼的意识都模糊了,走正步抬啥的也抬不好,没挨整。许教干脆就记住我们了,说我们都是一个宿舍,我们金刚团。反正方队有啥苦活儿累活儿,都我们金刚团去做。
打扫场,打扫梯一样不能。给老子们折磨的啊。
话说到了第三天,下了一场暴雨。这场暴雨算是解救我们了,因为不能军训,学校只好安排休息一天。
这天下午吧,还特地把每个班的学生回教室,宣传了一堂军事政治课。讲的都很枯燥无味的理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