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纸条给了文佩后,文佩拿起来看了看。旋即就红肿着眼睛看着我。
我看当时有个很突出的动作,就是咬了咬自己的,吸了口气。
看起来就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我脑子里就在想,不会是准备告诉我啥了吧。
可是下一刻,文佩又埋着脑袋在桌子上了。
和之前一样,还是埋在那里啜泣。
这天一直到放学也没告诉我什么。
后来班主任在教室外面看到了文佩的异常,就给到办公室去了。班主任应该是和文佩谈了一些话,只是看样子也没问出啥来。
给文佩送到教室时,班主任还叹了口气,一副皱眉的模样。
话说因为文佩并没告诉我啥,被忽视的觉就让我很不爽了。
这天剩下的时间,我完全就不理了。
到了下午,英语老师我们练习口语对话,让互相和同桌练习。我也直接不理文佩,就自个儿埋在那玩自己的。
文佩了我一句,我假装没听到。
当时觉看了我一会儿,后来就默默的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了。剩下的课,文佩就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楚涵过来喊我俩,文佩说不吃。我和楚涵自己就走了。
反正我走的时候,看文佩复杂的看着我,有些忐忑又有些愧疚一般。这弄的我也是烦躁的不行。
主要是那种困一直解不开,自己又不能帮,滋味儿压抑的。
后来吃完了饭,我特的还去跑了两圈场,才把那烦闷劲儿抛开了。
本吧,我都打算不问文佩了,我觉得也问不出来个啥。
但谁知就在这晚上晚自习后,文佩就突然给我发了个短信了。
问我能去大场找找么?
要说当时我刚和楚涵分开,从大场回来呢。我寻思马上又跑去见文佩不太好样。
但想了想我还是去了。
见到文佩时正坐在最角落的一个地方抱着,脑袋也埋在膝盖上,看起来背影单薄的。
我直接就挨在面前坐下来了,我说你有什么就说吧,我出来,肯定是有啥想法的吧。
我说完,文佩看着我,沉默了半天,才突然说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行么?连楚涵都别说。
我心里很震惊,心想啥事严重到楚涵都不能说。
上自然是给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快说吧。
文佩这下吧,就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时才嘶哑的说道:我被强-了。
听到这话时啊,我脑子哐当一声,哑火了好半天。
这种事对一个高中生来说,那时候得是多么摧残的事。我以为我听错了,就又问说:“你被强了?”
我刚说完,文佩捂住,一下撕心裂肺的啜泣了起来。
这里为什么要说是啜泣呢,而不是哭呢。那是因为在极力的隐忍自己剧烈的绪波动。
反正我就真确定了,文佩遇到强-了,后来我脑子短路,就也啥话说不出来了。
脑海里闪过最近奇怪的画面,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了!
可能这个文佩就只对我一个人说了吧,心里压抑了好久的委屈释放了,有了宣泄的对象。哭着哭着就问我能借给个肩膀么,想靠靠,也没别的意思。希我别误会。
我也没说啥,就把肩膀借给了。心想等发泄发泄绪吧。
文佩哭了一会儿,绪好歹得到了一些缓解。还很歉意的说靠我肩膀有些对不起楚涵,可这事儿没法给楚涵说,希我别觉得太过分。
我这时才组织了一些措辞去安,总之就是说你遇到这种事了,一个生独自承着,心里肯定希有个宣泄,我理解你之类的,另外自然就是鼓励坚强了。
只不过,文佩看起来很悲观,也没听进去,一个劲儿说还是个,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觉得整个未来都失去了明。不知道活的意义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