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个欧阳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进门之后没有去讨好符太太不单止啊,更没有去挤兑乔温和,独自坐在沙发的一角,心不在焉的模样。
符敏和罗知音还有陈玲都慢慢的来到了大厅里,符荣志看看该来的人都来了,就在他还想要等欧阳飞来的时候,他的人立马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姑姑,你一直不愿意相信前天晚上的宴会意外是有人故意陷害温和的,我现在把幕后黑手抓到了。”
“真的吗?那个人在哪里?”符敏一脸不可思议的问着。
乔温和非常不安的看着符荣志,搞不懂他今天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符荣志玩着手中的手机,轻轻的按了一下,对着电话说了句:“该到你出场了。”
这时,符家老宅里进来了一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严立,他的来到让乔温和和欧阳璐同时惊讶不已。
乔温和会惊讶,是想不到严立居然会与这件事有关系,即便那天签约时玩了一点点小心计,再怎么说他也犯不着做出这样的事来报复吧?
欧阳璐惊讶就只有一个原因,眼前一步步靠近的人居然是和睡了一晚的那个猥琐男。
看到严立的那一瞬间起,欧阳璐整个人就没有安定过,一直都垂着头,一声不吭,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啊,害怕会被严立一眼认出来。
手心里都渗出汗来了,欧阳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安静的坐在符家老宅里的一个角落里过,双手的了拳,怎么都没有料到这一刻来的那么快啊,真想不到为什么符荣志的办事效率那么快,一天时间就查到了严立的头上去了,本来想着这个男人可以担任着子庆公司的总理一职,想必人也不会笨到哪里去,失算的是,这男人不过是个用二弟想问题的傻蛋!
这次,栽到沟里了……
“严总理,请你说给大家听,前天晚上的宴会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严立突然扬起手来对准了欧阳璐指过去:“是,脱服爬上我的床,要我帮破坏晚会的。”
在场的每一位几乎是同一时间把眼神抛到了欧阳璐的上,乔温和最不敢相信,本来想着有了在海南的那一次事之后,欧阳璐哪怕是对有着再多的怨恨,都不可能再对出手伤害了,只是想不到的是,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啊,这一次又一次的挑事,简直就是病膏亡……
“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了,我压都不知道你是谁!”欧阳璐这时大吼起来,眼下只能做一件事,就是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可以承认自己和严立之间有过来往。
欧阳飞的脸黑的像锅底似的,来到了严立的边,毫不客气的大吼出声:“你是哪里来的,怎么可以这样毁我儿前程?”
符敏看不下去了:“严总理,很多事在没有实质的证据时,是不能信口开河的,虽然欧阳璐不是我们符家的孩子,但是也常来我们符家玩,的为人,我多还是了解一些的,绝对不是你中说的那种人。”
符荣志听着就好笑,绝对不是那种人?或许放眼整个符家,除了符荣志本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欧阳璐是究竟是一个多么贱的人了吧?
罗知音被严立气的恨不得杀人了,冲到了严立的面前,手不停的颤抖:“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知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这张臭?”
符太太对于欧阳璐的在乎和偏爱,一次次的刺疼着乔温和的眼,扎着的心,这样的偏爱几乎过分的比亲人还要亲了……
欧阳璐一看,符家的人都站在这一边,立马就有了底气,双手捂着脸痛哭着,仿佛尽了委屈,全天下就是一个无辜的人:“我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些不好的事总是有我的份,明明就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居然还找到符家来冤枉我了,这都算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