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平王带着亲兵前来救援,古靖瑶依旧孤零零的坐在车厢里,只有纪元站在马车外守护,而凌霄则是后面的马车,为他的心上人忧心不已。
“靖儿,可有伤?”平王最关切的,自然是没人关心的儿。
在平王赶到之际,纪元方才来到马车旁,活了一把年岁的平王,如何能看不懂古靖瑶的境。
“父王,我想家了。”看到平王真切关怀的眼神,古靖瑶心头忽然一酸,不知是原主的在灵魂深的呐喊,还是自己寻到了久违的父爱,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不许哭鼻子,平王府的脉,没有孬种!”平王是武将出,说话也糙的很,可关切却是真真切切的。
他直接跳下车辕,狠狠的一挥马鞭便调转车头,冲着后面马车里的凌霄喊道:“镇南王,我的安平了惊吓,既然镇南王无暇关怀,我这个做爹只好把人带回家里去。
镇南王尽管放心,平王府不差几碗安神药,本王和王妃会照顾好安平的。”
凌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可又放心不下古瑶依,便告罪道:“有劳岳父大人,小婿改日再登门请罪,瑶依的况很不好,需要立即送回镇南王府医治……”
“是本王要谢镇南王,对本王的二儿如此关爱!”平王磨牙说完这句话,便挥动马鞭策动马车离去。
自家两个儿不争气,一个死活要嫁过去不被待见,一个没名没分的也要跟着,为父亲的平王,老脸已丢尽了,想要撂句狠话都不能,除了离开还能如何?
马车的古靖瑶已恢复了绪,在马车错落之际,看着对面马车里的形,心底不由得一痛。
古靖瑶知道,这份痛并非属于的,而是原主的执念尚且有所残留,即便死在凌霄的残忍侵占之下,仍希能得凌霄的一丝爱意,哪怕是歉疚的怜惜也好。
“傻瓜,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心动,来世定要寻一个心里只有你的男子,哪怕是贩夫走卒,也好过把你当做绊脚石的男人强上百倍!”靠在车厢里,古靖瑶闭上眼睛,低声对原主残留的一缕灵魂道。
平王并不知自己的儿早已香消玉殒,听到古靖瑶的话,还以为是在自言自语,不知是该欣还是心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靖儿,并非爹不愿全你,而是皇族的正妃,想要自请下堂亦不可能,事到如今你只能看开些,这一辈子还能心里舒坦些。”平王无奈的劝着,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儿,终究没能保护一生。
“爹,要是有朝一日,儿被皇家休弃了,爹可还认我这个儿?”古靖瑶鼻头一酸,两世为人,已快忘记被父母宠爱是什么觉,现在有了爹娘,这觉真好。
“我古皓天的种,到什么时候都是古家的人,老子贵为异姓王,还养不起一个闺不?”平王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也只当古靖瑶是随口一说。
古靖瑶浅笑,眼眶却逐渐湿润起来,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双手抱膝的看着平王的背影,着如山的父爱。
真好,在这个世界并非是孤独的一个人。
再说凌霄带着古瑶依回到了王府,很是张的命人去请了大夫过来。对于凌霄这般表现,古瑶依还是很用的。
“王爷不用担心,二小姐不过是了些惊吓罢了。”大夫匆匆前来,替古瑶依仔细的诊了脉之后这才拱手说道,神严肃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毕竟这个王府中谁都知道古瑶依才是被凌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
凌霄闻言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你好生的在府中养着。”凌霄很是贴心的为古瑶依掖好了被子,看向古瑶依声地说道,随后便起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