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管家见跟在凌霄后抱着一摞厚重被褥和的下人,想着该不会是侧妃娘娘生气赶王爷出门吧,便战战兢兢的问其中缘由。
凌霄义正言辞道:“今日起,我便住在静思园。”
管家:“这……”
还未说出顾忌,管家眼尖瞥到喜袍上似有破损,“王爷这件喜袍划破了袖口,小的拿去补补吧?”
凌霄面不改:“这件扔了。”
管家想,一件服都容不下,难道是王妃善妒,责令王爷搬至静思园去的?
然后管家就看到古靖瑶叉着腰,把凌霄刚拿进去的服被褥又都扔了出来,凌霄在旁疯狂拍门求。
管家:?
这王妃娘娘是有多剽悍?
管家不知,昨晚凌霄是如何将剽悍的古靖瑶压在初温的锦幄中,轻声细语褪去古靖瑶衫,撞得话都说不利索的。
半个月后,古瑶依自打当了侧妃以后倒是安分了不,但古靖瑶始终没有放松对的警惕之心。
恰逢得知白竹体调养得当,便向谢家提亲。谢父见儿早已芳心暗许,又念白竹的救命之恩便同意了这门婚事的消息,古靖瑶估着古瑶依一时半会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便下了帖子去谢家。
古靖瑶来到谢家,故意取笑道:“白竹追求你这般久你都似榆木脑袋不开窍,如今英雄救一场竟还这般顺风顺水了,看来还真得来个苦计才行呀。”
谢涵红了脸,嗔怪道:“哎呀!”
“害啦?”
“你还说我?”谢涵嗤道,“我听说镇南王娶了古瑶依为侧妃,可是真的?”
“真的。”
谢涵差点没撸袖子打,“什么?你竟也同意?”
古靖瑶闲适淡淡的剥着莲子,塞进谢涵里,“一个掀不起风浪的花瓶而已,在我眼皮底下能作什么妖?”
谢涵把里莲子咬的稀碎还不足以平恨,“那也不行,诡计多端心机沉,万一算计你可怎么好?我知明面对峙伤不到你,但暗箭难防。”
古靖瑶拍了拍的手以示安。
“我只是有些事不明白,需要从上下手调查,在我眼皮底下我还能盯着点。”
谢涵恨恨的,抢过了古靖瑶才剥好的莲子继续吃。
古靖瑶说:“想吃让你未婚夫给你剥!”
谢涵不甘示弱:“有本事这话让你相公来说!”
“……”
古靖瑶将谢家塘中的新鲜莲子吃的差不多了,才满足的拉着流水和困倦的绿荷回家。
路长巷,侧头对流水说,“你去和蒙柯说一声,让他去调查一下古瑶依。”
流水问:“调查古瑶依什么?”
“上所有的,所有我不知道的。”
流水依言照办。
绿荷因为困倦坐在柳树下直歪头,懊恼的想着今天定不要和别人通宵玩牌九了。
古靖瑶无奈的拉起,买了些小吃便也准备回家,谁知刚踏大门就看到了多日称病、腰跪着的古瑶依。
这又是要作什么妖呢?
古靖瑶把吃的塞给绿荷,示意回去睡觉。
便只上前坐下,敲了敲桌,下人立刻给倒了杯温茶。
古靖瑶挲着杯壁,漫不心的斜睨了眼从刚才就一直玄然泣的古瑶依,轻笑道:“妹妹怎么这一大清早的便跪在了此?妹妹子虚弱,若是跪出了病来,可要姐姐心疼死了。”
古瑶依未施黛,白裹着瘦削形,真真堪得上弱柳扶风。
跪地一拜,“昨日妹妹旧疾复发,未曾起床也未曾来拜见姐姐,实是妹妹失礼。今日想起便来赔礼,还姐姐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