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先前曾用这种毒培养死士,目的就是死士被抓后一旦有反叛心思,当即会被体中剧毒反噬,且不按时服用解药也会有性命之忧。”
古靖瑶抓到了这番话的重点,“你是说这种毒只有苗疆王才会有?”
“是。”
古瑶依难道是苗疆王培养的一个死士?但她自幼在平王府长大,怎么也不会和苗疆王扯上了关系,可她所中的毒又怎么解释?还有几次三番的暗害和武贵人的出手相助……
古靖瑶正缕着其中关系门道,云郁尘却思虑到另外的怪事,道:“我曾询问过为镇南王查探脖颈伤口迷药的太医,问其伤势伤情。
他告诉我那种迷药不似苗疆迷药,倒有点像大楚的迷药。”
古靖瑶微不可见的蹙眉:“什么?”
“且那支伤到了镇南王的箭,箭头也不似苗疆人般尖细锐利,否则,若真如苗疆那般尖细,镇南王绝对不会只擦破了一点皮。”
这倒是也让古靖瑶想到了平王经常练习弓箭的事,他应该对这种事有研究。
刻不容缓,古靖瑶立刻起身,“多谢云公子连夜前来特意相告与我,我即刻回平王府,询问我爹那种弓箭是何地所产,也定要亲手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也好让凌安和古瑶依的破绽露出来,让太子安心。
云郁尘又伸手拦住她,从怀中掏出被手帕裹着的箭头来,“这是我从太医那里得来的,你看是否用得上?”
千言万语哪里抵得上一个实物。
古靖瑶喜笑颜开。有实物父亲定能一眼认出出自何地,那时便不怕揪不出幕后主使!
她眉眼弯弯,粲然清丽,“云公子这下真的是帮了我大忙!改日若有时间,定要请云公子喝酒!”
她这般轻笑着。
好似这东山间十万的光华洒下来,人间似琉璃。也让他这万丈的情思翻涌成海,叫器着要向九霄、向地心扑去。
不知在这三万场红尘中痴醉多少场,终是清风过,簌簌地落了一地落花。一片清甜兜头而下,云郁尘倏地从混沌中悚醒。
他察觉到自己唇角也勾起,噙了笑,声音极低,小心翼翼的说:“承蒙厚爱,不胜感激。若有那日姑娘相邀,不论刀山火海,云郁尘也定会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