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古靖瑶突然惊醒,她擦掉额头的汗,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绿荷、流水……应是没有意外吧。
她本欲起身去院中瞧瞧,但此时周边突然响起喧闹,尽是抓刺客的言论。这会儿,古靖瑶才放下心来,这多半是流水走时留下的障眼法。
一炷香之后,流水才赶到平王府。她瞧见将要府门的管家,立即加快步子赶过去。
“管家,我要见平王。”
管家是在古靖瑶身边见过流水一两次的,也刻意记了她的模样身形。此时瞧见她狼狈的模样瞬间慌张不已,“你怎么这幅样子,可是郡主出了事?”
然而,流水却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说,“我要见平王。”
管家察觉到流水身上的怒气和剑刃上的血迹,心弦颤了颤。他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带着她进府。
须臾,管家便带她疾步去了书房,恰好遇上准备用膳的平王。
古皓天看到流水也是大惊失色,他虎目瞪大,“这是怎么了?靖儿呢?靖儿如何?”
“王爷,主子说情况危急,让王爷寻出古瑶依私通南疆罪证。”
“什么?”古皓天身子一晃,不可思议地看着流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进来说!”他重新走回书房,还示意管家守好门口。
“镇南王府,古瑶依自残陷害主子,主子如今被镇南王禁足。”流水忍着伤口的疼,冰着脸解释,“主子怀疑有幕后黑手,利用太子之事和此事拉跨整个平王府。而且,主子确认古瑶依私通南疆,但苦于没有证据。”
古皓天面色大变,却不敢相信流水的话。古瑶依虽说心思不纯,可却在平王府多年,南疆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怎么可能会私通南疆!
流水此时大致敲出古皓天的怀疑,她却是耐着心解释,“红袖被人顶替,在与南疆人会面之时被捕。主子在古瑶依体内发现南疆皇室培养死士的毒,而且古瑶依的武功路数隶属南疆。”虽然武功此时还未确定,但想来差不了多少,流水便一同说了出来。
流水见古皓天面色怀疑,又继续开口,“王爷既然都将信物给了主子,便应该相信主子可以护好平王府。”信物自然是那条项链,这是古靖瑶为了以防万一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