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王妃娘娘,这是王爷吩咐奴才们熬制的燕窝粥,娘娘这会儿可要食用?”
古靖瑶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先是一惊,听他话里意思反应过来。“不必了,放在这里就好。”没想到凌霄居然当真命人代下来,不管为何倒是有心了。
古靖瑶从铜镜面前起,信步走到桌前坐下,拿着汤匙轻晃了几许,“你是才府的新人?本妃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那仆从一惊,随即收起眼底的绪,神恭敬中还带着几分拘谨,“奴才是纪副将招进来的,才府不懂规矩,还王妃娘娘勿怪。”
古靖瑶微微眯眼,又晃了晃手中的汤匙,像是无意一般开口,“没什么,平日里多学这些就好。王爷一向是大度的人,对待府中下人也是宽宏。”
“娘娘说的是。”仆从拘谨地点头,像是被规定的神行为一般,不敢弄出半点差错。“娘娘怀仁术,一医术更是超绝,自然对奴才们愿意饶恕几分。”
古靖瑶闻言抬头看他一眼,却是直接放下手中的汤匙,像是玩笑一般开口,“莫非王爷就不饶恕你们了?”
那仆从听到这句话只以为古靖瑶生了怒气,连忙跪地称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
“只是什么?”古靖瑶抬眼瞟他一眼,“只是下了点毒,还是只是离间本妃与王爷?”
仆从子一抖,对上古靖瑶凌厉的视线,直接慌张低下头,怯懦地反驳此事与他无关。
“说起来,本妃倒是好奇,皇长孙莫非真以为一碗毒药便可以达目的?”单说平王府,绝对不会参与党派之争,就算是这段时间亲近镇南王,也不过是因为在此罢了。“莫非,他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手?”
皇长孙……这三个字瞬间让原本神还算平静的仆从变了脸,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试图解释几句,“奴才冤枉!奴才不过是一届小民,哪里识得什么皇长孙这种贵重人?娘娘这一番话,奴才实在不知为何啊?”
古靖瑶坐在那里,瞧着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开口。
一届小民。若当真是一届小民,在遇到这种事时还能流利答话?更何况还能一番话撇开与皇长孙的关系证明清白?
古靖瑶眼中划过嘲讽,若不是在现代时看遍了家族中的所有医书,怕是当真瞧不出这药有问题。能让那位皇长孙动这么大的心思,倒也算是个稀罕事。
“你不必与本妃争辩这些。”古靖瑶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清冷,若是仔细辨别,还可以发现其中的恼恨。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眼中一抹戾气一闪而过,“如今凌霄将本妃足静思园,本妃早就对他不报希了。若是皇长孙当真想做什么。本妃倒是乐得帮一把。不过,凌霄日后失势必须得本妃理。”
仆从听到这番话,已多半明白了古靖瑶的意思。但是此时甚重,他断不能因为镇南王妃三言两语就轻信,若是坏了主子大事怕是死罪难逃。
“王妃娘娘为何说出这般话?”那仆从此时从地上战起,哪里还有先前的恼怒,他甚至还看向古靖瑶的眼睛,“您是镇南王妃在,自然和镇南王夫妻一体,一个小小侧妃就算几生波折也剪不断娘娘与镇南王的谊。”
闻此,古靖瑶眼底的嘲讽甚至都不加掩饰,原本清冷的声音也直接变了味道,“小小侧妃!可是王爷宠在心尖上的人!本妃一个随意就被足的弃妃可不敢相比!”
“王妃娘娘这是哪里的话?”仆从听到这番话眼底先是闪过笑意,随后便安抚地笑道,“侧妃娘娘与您是一母同胞,是最最亲近的姐妹,断不可因为这等小事生了嫌隙!”
“一母同胞?最最亲近?”
古靖瑶突然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什么新鲜事一般,“那个贱种也配!不过是父王捡回来的弃子,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平王府的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