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古靖瑶慵懒地掀了掀眼皮,像是在说什么无关要的事,“我只是随便几句话表明态度,他便颠颠代了大半。”
古靖瑶说完这番话,便直接看向凌霄,神平静。
先前又仔细想了想,凌霄那样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三番五次被古瑶依玩弄于掌之间。凌霄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便将皇长孙的人引进圈套,又怎么可能不会防着本就可以的古瑶依?
那日古瑶依之事再加上足、流水前去平王府这一番过来,怕是多半都早已在凌霄算计之中了。
“王爷布了这么大的局,倒是好计谋!”之前凌霄对于朝中之事鲜算计,就算当真遇到与皇长孙对上,也会时常问问古靖瑶的意见,以至于古靖瑶都忽略了凌霄的才智。他毕竟是大楚的战神,能在战场上一帆风顺,遇到朝堂上的谋诡计多半也是占据上风的。
凌霄见古靖瑶这副态度,便已知晓怕是明白了其中原委。
“我原是想瞒你几日的,不想你竟然这般容易就看了。”凌霄这时也出笑容,他磁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此番所为也是迫不得已,二哥之事太过突然,我一点准备还没有。”
“此事与二哥有何关系?”
“父皇要求彻查二哥之事。”凌霄想到这件事眉头瞬间皱,他瞧着古靖瑶的目中隐隐带有担忧,“此事,怕是会牵连父王那边。”
父王,自然是指平王。
古靖瑶当即变了脸,“怎么可能?父王对皇室一向衷心!”
凌霄看着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温,稍纵即逝。接着,他便低声开口,“父王当初助父王平定天下,自然是大功劳。这些年,父王在楚国的声日益提升,本是难得的好事。但有一句话说的准,极必反。父皇如今年岁越高,便越发多疑,父王这边又功高震主,更何况,你还是我的王妃。”
凌霄看着古靖瑶迅速变化的面有些不忍,却还是继续道,“我昨日刚刚下了足令,且只有府中亲信知晓。今日,父皇便提起了此事。”不只是平王,如今楚帝也对他起了疑心。
“那二哥一事便了引子?”古靖瑶眉间此时已有了怒气,神之间尽是不满,“父王手中如今除了平王府中亲信之外再无兵力,竟然也会被疑心!既然陛下疑心父王,当初又何必应下这桩婚事!”还是,凌霄本就是在他清算范围之?
凌霄摇头,他与楚帝之间并不亲近,自然也猜不这些。
“本王只是想着,做一场戏给父皇看。”
“做戏?”
凌霄点了点头,“瑶依之事父皇既然清楚,那我们倒不妨利用此事。先将平王府与镇南王府的关系撇清楚,彼时就算父皇要发难,也断然不会过分。”楚帝只会以为他舍弃了平王府,彼时平王府没了支撑,怕是也不会再引得楚帝忌惮。
“王爷莫非只以为陛下忌惮的是父王与你联手?”古靖瑶这时已平静下来,神又恢复往日的清冷,“陛下忌惮的,只是广得民心的父王。若是到时平王府被抛弃,王爷以为陛下还会留手?”
斩草除的道理,帝王只会做的更加不留。
“再者,谋害太子的危险别说是平王府,就算是王爷也承担不下。”古靖瑶这时眼底已带上冷漠,“凶手一日不出,太子与王爷之间便会有一分嫌隙。若是后事东窗事发,彼时王爷自己能独善其?”
凌霄心中一惊,才发现先前的想法着实稚。他只想着将平王府从此事之中摘出去,断了父皇的疑心。却忘记了,皇帝一旦起了心思便是要斩草除的。而且,他到时候怕是也是难以脱。
“王爷,为今之计只能找出暗害太子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