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要笑不笑的人,“你说你老陈是吧?”
老陈眼里全是笑意,不过都是那种捉弄的笑,里却正的回答,“是”。
看着他脸上那种讨人厌的笑,古靖瑶心里又无端升起一无名火,斜了老陈一眼,“你认识我?”
老陈忍住角的笑,“不认识。”
古靖瑶一副你骗鬼的表,有竹的对说道,“怎么会不认识,我之前都是认识你的,我们还见过面。”
这纯属是古靖瑶胡扯的,本就没见过老陈,就是故意这样说,来套一套老陈的话。
老陈在说出这两句话后,直接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说,“古姑娘,我们的确见过,不过是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不过,既然你说我们见过,那就当我们见过吧。”
在老陈揭穿的话后,古靖瑶满脸愤的怒瞪着老陈,里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
老陈也知道,如果自己在逗弄这个小野猫,一会儿就该炸了,那主人就会有借口折磨自己了。
于是赶向行了个礼,“古姑娘,在下还有任务在,人我已送到,就不在打扰了,希你在南疆有个好的回忆。”
然后满脸笑意的转离开了,气的后的古靖瑶直接拿起桌上茶杯就像他扔去,不过,被他灵活的躲开了。
看到没扔到他,气得古靖瑶更是抓狂,连站在后的榆木都有些忍不住的憋笑了起来,被古靖瑶一个冷眼看了过去,榆木无奈的用力憋住笑,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怒这位主子。
林舒流自古靖瑶那天醒来去看了以后,就再也没踏养心殿一步,也不是故意避着古靖瑶,只是近来废太子一帮人的动作愈发频繁,他虽然不放在心上,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为了不让他们生疑。
最近他都住在书房,故意装作一副被废太子的爪牙给弄得有些焦头烂额,接见大臣时都是一副心力憔悴的样子,有时连大臣们说些什么都不知道,常常失神,看得拥护他的大臣们忧心不已,而拥护太子的党羽看到他这样,更加肆无忌惮的,行事愈发猖狂起来。
刘相和太子表面上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朝中发出什么声音,他们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就怕被林舒流猜忌。
而背地里,他们的计划已形了,计划就是这几天对林舒流进行宫,越到这个时候,两人越加低调起来,甚至在在遇见对方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曾打。
林舒流像是看两个跳梁小丑一样,他们如果大大方方的像平时那样相,反而还让人更加信服,这样故意装出避嫌的样子,更让人觉得他们是在心虚,反而让人不得不生疑。
此时的书房里,老陈正和林舒流坐在塌上下棋,一副舒适安静的场景,哪还有之前手足无措,诚惶诚恐的样子,现在的林舒流更是云淡风轻,好像之前焦头烂额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对于外面即将而来的腥风雨,两人都像是不知道一样,还有趣的在讨论棋子的走向,老陈更是把那天他逗弄古靖瑶的事当笑话说给林舒流听。
“主子,你是不知道,这次你可是捡了一个宝了,这古靖瑶真的太有趣了,你不知道变脸的速度真的堪称一绝,一副正模样,反而掩盖不住逗趣的灵魂,我只是送个丫头过去,都能被逗得差点在面前失了份。”
说完还不停地摇头晃脑,里还不住的“啧啧”。
林舒流还是云淡风轻的下棋,看着对面的老陈手舞足蹈的边说着古靖瑶的趣事,他虽然里没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但他没有打断老陈的话,听着老陈的话,脑中不由自主的想着那子的模样,想着一副吃瘪还不得不强欢笑的样子,他就有些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