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太子,林舒流对他并没有太多绪,至于为什么会留下他这个祸患,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和他有缘的人没有一丝和他一丝相似之,不但不相似,连他们南疆皇室狠绝的子都没有在他上提现出来。
林舒流印象中对这个他从小只听说过的太子哥哥林舒昀并不了解,可以说没有好,在那种况下,自己是夺了他太子之位的人,他应该是对他是恨之骨,应该是想法设法的弄死自己才对。
可林舒昀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他那个不知死活的母亲和舅舅,在林舒流背后不断地小动作不断,后面还不是被他一计给了结了。
不过,当时因为他才登上太子之位,又是空降来的,很多人都不看好他,对他也不以援手,都在默默的观看,以防下错了注。
有些举步维艰的林舒流只把皇后,这个在后宫盘桓数十年的人给拿下了,当时的刘相也是个人,能曲能,看着皇后倒了,他知道下一个就到他了,所以忍常人不能忍,憋屈的退到幕后,这一招以退为进也给他有了一丝息的机会。
在得到息的机会,他赶抓时间快速的把那些遗留的残余分子给集合起来,然后开始默默的壮大自己的势力。
而当时的林舒流也刚接手朝廷,手上能用的人也没有几个,所有分乏术的他也顾不上刘相,没有一举将他连拔起,让他又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虽然他当时没有能力收拾他,但也没对他放松警惕,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他手中,当然也包括废太子的行踪。
林舒流看了看因为震惊而瞪大双眼的林舒昀,冷冷的开口,“你现在一定很困,我为什么知道你要杀我?”
林舒昀里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睛里已充满了疑问。
林舒流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我不但知道你要杀我,我还知道你是奉刘相的命令来的,还知道他是怎样给你说的,说我现在势力越来越大了,说我容不下你,自然也容不下他,所以你们只有先下手为强了,怎么,我说的对吗?”
林舒昀一直都知道这个弟弟有异于常人的聪慧,自己和舅舅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林舒流已是瓮中之鳖,不曾想,他们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蝉。
如果说他之前还抱着用他主动向林舒流说出这个计划,以求能保得大家的平安,那在林舒流说完他们的计划后,他才知道自己和舅舅是多么的愚不可及。
其实认真一想,林舒流在天牢中被关了这么多年,一出来就能让父皇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而转立这个父皇早就忘之脑后人为太子,这其中肯定有林舒流的手笔,是他太天真了,忘记了这其中的关键,以为林舒流是那好相与之辈。
之前还有些绷的体,此刻已松懈下来,带着一种认命的无力,双手垂在地上,脸上更是充满灰拜。
他动了动角,里满是苦涩的喃喃说道,“如果我现在向你求的话,是不是会显得我很可笑?”
林舒流没有一丝胜利者的骄傲,还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林舒昀,“是为你自己还是为你那贼心不死的舅舅?”
林舒昀苦笑了一下,“你已不能再容许我活下去了,只要我一天还在,那些反叛你的人就会利用我这个借口对你进行讨伐,更何况你要把权利全都集中在自己手中,属地藩王就过于碍眼,所以我必须得死,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借口滋事。”
对于林舒昀突然聪明起来,林舒流心里惊讶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他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会突然看的这么明白?难道说之前都是装出来的?以防我容不下你?”
林舒昀角的苦笑更是拉扯大,声音里甚至还隐隐带着哭腔,“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我有这份心计,还得到你坐上这皇位,父皇也不会迫于无奈把皇位传给你,可不管我再怎么蠢笨,也是这做了这太子十几年,这点局面都不看清,那就枉做了这些年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