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枉我英明一世,竟被你这臭未干的小儿给算计了,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啊。”
走到林舒昀旁边的他,低头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废太子,脸上更是充满了失之。
“昀儿,从小我就觉得心肠太软,不适合做一个帝王,但是没办法,即使你不适合,你也要做,这是你一出生就必须履行的使命,我和你母亲想着,这样也好,那就让我来辅助你,让你能坐稳这江山。”
“可你太让我失了,你母亲被陪葬,而你被废了太子之位,我想着,历了这些事,你总该清醒过来了吧,也该为自己作打算了,可你却寄于吃喝玩乐,甚至还乐在其中,我对你是恨铁不钢啊,既然你无意于皇位,那我让我来,我相信南疆在我的统治下,会像越来越繁荣昌盛。”
“你就为将来的繁荣昌盛的南疆献上热吧,可是你居然失败了,还被这个野种捉住,真是可笑啊。”
说完顺手拔出武城的剑就要自刎,只是刚架在脖子上,就被眼疾手快的老陈给制止了,不甘心的刘相里正要大喊什么,就被点了哑,只能听见他呜呜的声音。
看着这乱糟糟的局面被控制下来,本来还有心观的大臣们赶恭敬的向林舒流表决心,深怕他不相信。
林舒流冷笑了一声,也不拆穿他们,然后开口下旨,“献王和刘相起兵谋反,此等乱臣贼子当洙,但念及献王有悔过之意,及时悬崖勒马,所以发配边疆充军,家人也随之,至于刘相,在城门行五马分尸之刑,并把体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家属眷明日午时在集市场斩首。”
下完圣旨后,他冷眼扫视了以下哆哆嗦嗦的大臣们,又继续开口,“刘相的事件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反省,千万不要像他一样,做出此等犯上作乱之事。”
听到林舒流的话,底下的大臣们哪还有这个胆,大家都齐声说道,“臣等不敢,圣上英明。”
林舒流好像心里畅快了一点,他挥了挥袖,看了看还在摊坐在地上废太子,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毫无的别开眼。
他已对他仁至义尽了,以后再无任何意可谈了。
他还记得自己刚从天牢里出来的时候,那时还是太子的他,正守在他必的路上,等候着他。
一看到他,装作一副正的模样,像个大人一样背负着手,眼里满是对他的好奇,但又不得不作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里更是趾高气扬的对他说道。
“你就是林舒流?从小被关进天牢的四弟?”
彼时,刚从那个黑暗的地方出来的自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更是分不清所有的恶意和好意,看到他一副欠打的样子,里克制不住的对他冷嘲热讽,直接把他气的跳脚,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后来林舒昀像是有倾向一样,没事就喜欢在自己面前晃悠,说又说不过自己,打又打不过自己,每次都被气的半死,然后气冲冲的离开,过不了两天,又兴高采烈的来找自己,对于他这副厚脸皮的样子,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虽然自己面上一副嫌弃他的样子,但心还是很喜欢他来打扰自己的,真是又矛盾又复杂的心。
后来,老皇帝快要不行了,把他废了,改立自己为太子,那时自己还在心里想着,等以后当了皇帝,就不要为难林舒昀了,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可是没想到,林舒昀的母亲,刘皇后坐不住了,开始下手对付自己了,自己又岂能坐以待毙,所以在他母后第一次下手失败后。
自己就为母后设计了一个大礼,最后当然是母妃被殉葬,他的舅舅被打压得只能还所有权利,当然,这也是老皇帝的默许,不然,就算他为他们设下怎么凶险的局,如果老皇帝不首肯,也伤不了他们分毫,最多让他们挠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