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完心里那口恶气后,老陈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不过,他对这俘虏也是心生佩服的,在历他这种变态的惩罚后,这人不但开口求饶,还咬牙关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生生把这种变态的手段给忍下来,只是额头暴起的青筋和如水般的汗暴出此时他的痛苦,最后,在不住晕了过去。
虽然老陈是打心底里佩服这人,不过,也只有佩服,一旦涉及这种隐私的事,那他们就是六亲不认,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悉。
所以在那暗卫晕倒后,老陈就让人拖着他,带着一帮兄弟撤退了。
回到皇宫之后,让其他人把那暗卫带到室后,自己就先去向林舒流复命,此时的林舒流正拿着一只鸽子在花园里给它喂食,等老陈找到他的时候,他已把鸽子放飞了,正仰着头看着鸽子飞的方向。
老陈已把那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所以在来面见林舒流的时候,他顶着一圈白布包裹着的脑袋来,也不是他故意这样的,只是那伤口的位置很是尴尬,给他理伤口的太医也很无奈,只能给他包裹这样。
林舒流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来看到老陈这副稽的样子,角有些忍不住的了,一副无语的看着老陈。
老陈也很尴尬,但多年的脸皮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被改变的,所以尽管自己看起来很是稽,他还是镇定的向林舒流汇报抓捕的况。
“主子,正如你所料,那人就躲在秦楚馆里,本就没费多大的力,就抓住了他,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林舒流背负着手,转慢悠悠的在花园里逛了起来,不太明白他意思的老陈赶跟了上去,在离他一步的地方跟着。
果然,林舒流的声音随着风声传到他的耳朵里,“把咱们的人安排在连拔起的对方位置上去,让我们的人明面上继续为他传递消息,只是要多加小心,别出破绽,还有每个传递出去的消息都要认真检查后才能传出去,对于这个凌霄,也从来都不敢小瞧他。”
听到林舒流的吩咐,跟在他后的老陈应声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正要转离开的他,又被林舒流住了。
“等一下,你去把这件事安排好后,准备一下,挑上几个手好的暗卫,然后去通知古靖瑶,去楚朝。”
这边的事才刚了完,但很多地方还不是全掌握在手中,这时突然去楚朝所谓何事呢?老陈虽然充满了不解,但主子一向做事都有自己的打算,不是他们此等凡夫庶子所能理解的,所以他听从命令的就下去准备去了。
等老陈离开后,于半山又前来见驾,林舒流低声向他安排什么,只见他不断的点头,然后在林舒流挥了挥手后,他也恭敬的离开了。
古靖瑶在那天被林舒流彻底的打击后,虽然林舒流已准许能在皇宫自由的走动,但在过那天的事后,已彻底歇下要逃出宫的想法,那天林舒流的话还历历在耳,为了能得到机会回楚朝,已低调了很多,不在故意的去做惹怒林舒流的事。
所以这段日子,都待在养心殿,每日拉着榆木和其他宫玩现代的扑克牌,打发着这无聊的时。
所以当老陈来通知,准备一下,明日要出发去楚朝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敢相信,以为是他故意哄骗自己的,逗自己玩的。
古靖瑶看着老陈那似笑非笑的脸时,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你说什么?回楚朝?真的还是假的?”
老陈无奈的笑了笑,“姑,我怎么敢骗你,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我怕是不想活了,才敢假传皇上的旨意。”
得到他肯定答复的古靖瑶出了久违的真心的笑,有些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醒来后,已在南疆待了快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