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些不信,不信林舒流的手已得这么长了,不管凌霄还是父王,他们都是楚朝的顶梁柱,肯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着了林舒流的道,在赌,在赌林舒流是在诈。
他故意这样说,然后一时方寸大乱的自己以后就真的要任由他摆布了,虽然现在也是任由他摆布,可还有些抗衡的资本,如果真的被他抓住软肋,那就真的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于是,收起刚才被他话惊到的慌张,两军对阵,最怕的就是在气势上输给对方,所以不管怎样,都不能先低下姿态,于是故作镇定的对他说道,“喔,是吗?是谁啊?是谁对我来说都无关要,你是知道我的来历的,我和他们本就没有任何瓜葛,只是因为占据了这副体,所以才为这副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既然我连自己都护不住,何况去护住他们呢。”
林舒流没想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于是眉头有些不可置信的向上挑了挑,然后一副懒洋洋的说道,“是吗?原来我不知道古姑娘是和我一样都是没有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话说到这里,他故意从桌上拿起一块玉牌把玩着,抬眸邪魅的对古靖瑶说道,“古姑娘可能还不知道吧,平王已被楚皇派到边城去驻守,虽然在哪里动手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但在边城动手的话,可能麻烦会稍微小一些,既然古姑娘都说了,那些人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些无关要的人,那他们的命我取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你说呢?古姑娘。”
古靖瑶在看到那个玉牌的时候,就知道父王已落林舒流的手里,那是父王从不离的玉牌,当然一眼就了认出来,更让没有想到的是,林舒流的爪子已得那么长了,连自己父王这种咳嗽一声都会让楚朝震一震的人都落了他的手中,那不如说整个楚朝都是他的囊中之。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怀疑林舒流是在诈,可当看到那块玉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栽了,又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真的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了,除非他有人的主动放过,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的垂死挣扎现在看起来是多么可笑,无力的垂下手臂和脑袋,毫无生气的对林舒流说道,“你想要怎么样就直接给个痛快话吧,所有的一切我都一力承担,只要你能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林舒流这时才收起脸上漫不心的笑容,带着狠厉的表对古靖瑶说道,“之前你的那些小把戏时,我就警告过你,一次两次三次我都可以当做是乐趣,可是在我们既然都作出约定的况下,你还要继续玩弄这些把戏,就有些让我不高兴了,有人让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也不高兴,你说,你还有什么底牌和我谈条件?”
古靖瑶这是第一次看到林舒流这种表,平时见到他都是一副冰冷的样子,或者是带着漫不心的微笑,可这样狠绝的表,还有寒冷刺骨的话,还是第一次见到,古靖瑶神变了变。
可现在不能退,因为一退,那真的要为的父王送终了,脑中现在很乱,手心更是冒着汗,低垂着眸眼看着脚下的地板,然后不断的想着能用什么去换父王一命,既然林舒流这样说,就是等着拿出诚意。
思索了一会儿,就在林舒流快没有耐心的时候,抬起已没有任何慌乱的眼睛看着林舒流,然后坚定的说道,“还请皇上放过我父王一命,小子贱命一条,愿意终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舒流听到的话,又恢复冰冷的样子,道,“你是个没有诚信的人,在我们有约定的况下,你既然能背叛过我一次,难道不会有第二次吗?你凭什么认为我还能继续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