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真佩服这古瑶依,随时随地,每时每刻,眼睛一翻就倒了过去,当真也是好本事。”谢清涵坐在古靖瑶的床上,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慨的说道。
古靖瑶对此只是淡然一笑,因为如今凌霄与古靖瑶两个人如何与已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便没有接话。
只是贴心的为谢清涵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又淡淡的说:“方才你可有惊?”
“无妨无妨,你可别忘了,我自随父亲征战沙场,这些生死之事见的多了。反而是你……才真正我担心。”
谢清涵放下手心里捧着的热茶,抓着古靖瑶的手又接着说:“你看看你究竟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每天勾心斗角,你争我夺,除了栽赃陷害就是搬弄是非,如何不我担心?”
也许是刚才那茶水被谢清涵捧了太久,的掌心盖在古靖瑶的手背上,竟让古靖瑶觉得直接暖到了心里。
“你放宽心吧,我也就要同凌霄和离,这地方我也住不了多久了。再说今日—你不是瞧见了吗,并没有人能从我这里讨到便宜。”
古靖瑶难得的说了这许多的话,末了还不忘别有深意的加上一句:“清涵,我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古靖瑶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古靖瑶了,也庆幸你终于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痴迷凌霄的古靖瑶了。原本我还在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你,现在我才知道,在这王府里,你不能不变……”
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是这王府将变了这样。
凌霄正准备叩门的手悄然放下,他浑的都好像凝结到了一双手上,这双手是如此沉重,沉重他没有力气去敲开那扇门。
“王爷?奴婢叩见王爷,小……”
凌霄正想原路返回,却和匆匆赶回的绿荷了个正着。
绿荷见凌霄要来见自家小姐十分喜悦,其实并不希小姐同王爷和离。
绿荷正要兴冲冲的将古靖瑶唤出来,可是凌霄却摇着头说道:“不必了,没有什么大事,我来不过是想告诉,今晚要去端亲王府赴宴,希可以好好准备。”
“得嘞,王爷,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帮小姐好好装扮一番!”
绿荷那边立下了豪言壮志,这边果真就得竭尽全力,眼看着一会拿起一簪子到自己的头上,一会又拿起一串珠饰放在自己的额上,头发梳了拆,拆掉又梳上,来来回回反复了好几遍。
“绿荷,你把我当首饰盒了不?这满头的簪子,你想让我出去当风扇吗?”古靖瑶看着铜镜中自己的那满了簪子的脑袋,实在忍不住便吐槽了起来。
“啊?风什么扇?小姐说的这是什么发饰?”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绿荷啊,我们不过是去赴个宴,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古靖瑶一边转移着话题,一边试图让绿荷放弃自己这颗脑袋。
绿荷将手中珠钗往桌子上一放,然后高高的撅起,嘟囔着说:“小姐,这怎么能是简单的赴宴呢?这可是端亲王府设宴!王爷看作再生父母的端亲王府设宴啊!”
见绿荷这么说,古靖瑶连忙闭眼搜寻原主的记忆。
原来这凌霄之所以如此重视端亲王府,是因为端亲王与端亲王妃自抚养他长大,待他如同己出,教他读书认字,骑马箭,所以他们二人对凌霄如同有再造之恩。
“所以小姐今日赴宴你可千万马虎不得!这与你进宫面圣都是一样的,奴婢自然会好好为您打扮一番。”
绿荷这么说也便是这么做,所以当古靖瑶那一张天生丽质的脸上绿荷这一双巧手,也十分理所当然的让古靖瑶为了众人视线聚焦的中心。
可是凌霄却并不这种觉,因为他不希古靖瑶引来旁人的瞩目,时时刻刻盯着的有自己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