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靖瑶惊疑的瞧着凌霄,倒不知这厮占有倒这般的强。
凌霄挑眉反看,那神就差在脸上写着“理所应当”四个大字。
云郁尘静静的注视着两人的眼神流,心里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又痛又痒。
“古姑娘,还请你莫要推辞,这药比起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到底还是微薄了太多。”云郁尘定定的瞧着古靖瑶,这仿若深海一般深邃的眼眸,好像都能拧出一把水来。
看着云郁尘含脉脉的盯着自己的人,凌霄一张脸立马变了,那样子就好像是晚秋被人遗忘的紫皮茄子,脸难看至极。
凌霄这边气翻涌,只差直接将古靖瑶拉走,可是云郁尘偏好像瞧不出喜怒似的,还喜滋滋的对凌霄说:“我同古小姐一见如故,所以对古小姐的体状况也就格外挂心了些,镇南王不会放在心上吧?”
凌霄随一笑,而后开口道:“云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江湖上人人都说云公子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素有出尘公子之名。云公子是靖儿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今日靖儿救治王婶已然是心力瘁,我们便先行告辞了,改日若是得了空定会亲自邀请云公子去王府喝茶。”
古靖瑶角一,倒吸一口凉气,是凌霄发烧了,还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靖儿?这么油腻的称呼,他也好意思的出口吗?
古靖瑶连忙低下头去,果然,自己的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古靖瑶这一皮还没消退,凌霄又将直接拦腰抱起,然后看着瞪大眼睛的古靖瑶说:“靖儿,更深重,你子不好,走些路。”
云郁尘眼中落寞难掩,头一度酸涩,这滋味就像是好不容易爬上了雪山之巅,终于要摘下那朵最纯白无洁的雪莲花,可刚刚出手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云郁尘打开折扇又重重合上,扇子砸在掌心“啪”的一声,这不是敲在他的手上,而是敲在了他的心上。
“凌霄,你最好放我下来。”古靖瑶只觉得凌霄今晚奇怪的很,眼看周围也已没有了人,便忙不迭的挣扎着从凌霄上下来。
凌霄看了一眼不安分的古靖瑶,依旧像往日一般神严肃的说:“别动,你这样掉下来摔残了王府的管家是不会报销的。”
“你……我是想要告诉你,我今晚为王婶剖腹取子,怕你沾染了这些污浊之气,染上了病。”古靖瑶本想告诉凌霄刚刚做完手术,又没有彻底消毒,上肯定会有许多的细菌病毒,这样的亲接触对两个人都很不利。
若是他自己想病倒是也无妨,可是自己刚刚大病初愈才不想又变一个病秧子。
“若是这样,那你岂不是更容易得病?无妨……我陪你一起挨着便是。”凌霄微微低下头,俯视着古靖瑶。
古靖瑶头一次听到凌霄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要如何作答。
不知怎的凌霄那句话一直回在自己的耳边,古靖瑶双颊一烧,觉得好像有两朵红云飞上了脸,幸亏这夜浓重,凌霄看不清自己这已红了的脸,否则定然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古靖瑶低着头,眼神四闪躲,凌霄见状便说:“冷吗?若是冷,你便靠的近些。”
古靖瑶这一次竟出奇的听话,鬼使神差的凑近了些,只是依旧固执的与凌霄保持着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夜皎洁,银白的月无私的洒在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为这万事万都披上了一层和的外。
是因为这样的环境吗,就连一向满是戾气的凌霄今晚也格外的温,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起来也和了几分。
“你……累吗?不过累也要怪你,谁你竟自作主张让马夫回了府。”古靖瑶听到凌霄膛里一阵一阵逐渐加速的心跳声,明明是好心的提醒着,可是话说出来偏偏就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