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痛苦的看着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绿荷脸变了又变,最后无奈的笑着,然后穿着一喜服,深的看着纪元,把林舒流是如何救了,是如何归顺林舒流,还有古瑶依然的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纪元。
纪元痛苦的听完的这些解释后,他始终还是下不定决心,准备把绿荷给凌霄去置的时候,绿荷却早已服下毒药,难过的让纪元不要伤心,走上这条路,别无选择,只是在临死之前,希能和纪元做夫妻。
只是刚说完这个心愿之后,就断了气,留下悲痛万分的纪元抱着的尸体和拜了堂,了亲,全了最后的心愿,至此,纪元就了一个鳏夫。
他忍住满心的悲痛把绿荷的后事理完后,带着满的疮痍向凌霄回禀了绿荷的事,把其中的弯弯曲曲都解释清楚。
凌霄听到他的回话后,看着颓败不堪的纪元,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主仆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的看着对方,眼里流的都是彼此最让人难以启齿的伤,彼此安不了对方,也无法为对方分担。
对视片刻之后,凌霄过他的边,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着外面院子,然后带着满是冰寒刺骨的声音问道,“怎么样?找到他的老巢了吗?……呢?还好吗?”
纪元忍住悲痛对他回复道,“禀王爷,还没有找到,属下带领其他的兄弟翻遍了整个都城,还是未寻到踪迹,之前好歹有个月,属下们才能顺着这丝踪迹寻找,但那日他们舍弃月,一把火烧了之后,就连安在他们那边的眼线也被拔了起来,而且,死相极其残忍。”
凌霄闻言,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颓意淡淡地说道,“是啊,他步步为营,又机关算尽,又怎么可能会留下月这么大的破绽呢,想不到,我凌霄何德何能,能让人算计至此,也不知是该荣幸还是该……”
说到最后一句,他像是想到什么,对纪元继续吩咐道,“好了,这件事你暂时先不要管了,去为我查清楚另外一件事,假古靖瑶一直待在我边,平时出行都被限制住的,所以不可能是醒了之后的事,你去查一下,在靖儿昏迷不醒期间,神医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纪元也收敛起心中的悲戚,听到凌霄的吩咐后,奉命应了,这样也好,至不用待在王府里,睹目思人,想起那些挥之不去的痛苦。
纪元退下之后,凌霄看着还放在书桌上的一本医书,他定定的看了半晌,好一会儿,才慢慢踱步走了过去,拿起那本还未看完的医书,想着之前闲暇的时,他在这书房里理政事,而假的古靖瑶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自己的医书。
此等举案齐眉的场景,当时还不知道在他眼前的是那个早就应该死了的古瑶依,虽然在历了亲人离世,手足相残,但在历过这一切腥风雨的之后,最重要的那个人还在边,他何其庆幸,何其不幸运,当时的期许时间在快一点,这样就能早日带着离开这个纷纷扰扰的地方。
可这一切都是假象,他不过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罢了,什么都是假的,好不容易知道真相,找到那个他生命中的,却被这样的事实给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想着那个放在心尖上的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出那样的话,当时的他连想活下去的都没有,整个心像是被干了。
在看到手中在一本书后,他觉得这本书就是一种对他的嘲讽,什么都是假的,所有人都在骗他,都是欺瞒着他,他双目含恨的把手中这本书直接变形,然后用力直接在手掌中化碎片,双眼布满丝的想着,就算是死,他也要让林舒流不得好死,在带着古靖瑶一起死,古靖瑶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他凌霄的人,绝不可能被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