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这面想着古靖瑶和凌霄在一起不由得心也变得好了,就连说话都甜了几分,这一声甜甜的“纪元哥哥”直的纪元浑打颤。
他瞧着绿荷突然就笑了出来。
“纪元,你笑个什么劲?”绿荷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说。
“我笑什么劲?我笑啊……你和我一样,见自家主子好,心里便痛快了些。”纪元坦白的回答着。
绿荷得到夸奖,心头一喜,可是还是傲着子,不肯低头,扬着下对纪元说:“我可和你不同,我才不像你是块榆木疙瘩!”
纪元一听绿荷这话锋,立马便出手指头指着绿荷,说:“我说你……”
话还没等说完,纪元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急匆匆的传了过来。
纪元撂下半截话,转过头朝着脚步声的方向着脖子看着。
“纪元哥哥,你在这便是忒好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红袖便火急火燎的冲着纪元这边跑了过来。只见纪元眉头一皱,毫不掩饰的向后退去,与绿荷站了一线。
“有什么事吗?”纪元直接将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摆了出来。
红袖眼里闪过一丝失,但还是得合礼仪的收敛绪,将远远落在自己后迈着莲花碎步的古瑶依让了出来。
“纪元副将,是这么回事,我有要事想要找王爷赔罪,还请纪元副将行个方便。”古瑶依此刻也不似方才那么狂妄,说起话来也客气了许多。
纪元虽然是一名武夫,但照理说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学什么样的人,凌霄足智多谋,纪元耳濡目染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他又怎会不知这古瑶依的心思,还不是方才引王爷没有功,知道此刻自己大难临头,才又想使出自己的苦计,试图换取王爷的同。
纪元不客气的冷哼一声,说道:“二小姐,什么副将不副将?你这不是抬举了我?卑职不过就是一介武夫罢了!又怎能担得起二小姐“劳驾”二字?”
古瑶依手腕一抖,心想着这纪元定是方才在自己那里了气,此刻不得一脑儿的找回来了。
古瑶依上齿的咬着下,正酝酿着开口解释些什么,绿荷却直接从纪元后仰首的走了出来,微微屈膝,谈不上恭敬的给古瑶依行了个礼,然后耷拉着眼皮,又是得意又是讥讽的说:“二小姐,此刻王爷和王妃已就寝休息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叨扰了吧。有什么天大的事也该明天再说不是?再说我猜您也不会有什么天大的事,只怕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吧!”
绿荷的胆子越发的大起来,如今即便是当着古瑶依的面也敢直接将这些话说出口,毕竟古瑶依都将这丢人现眼的事做了,那不过是说两句又怎样。
“绿荷,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份!你区区不过一个下贱的丫鬟罢了,凭什么在我们小姐面前耀武扬威,也不怕我们小姐惩戒于你吗?”红袖眼见着绿荷与纪元二人并肩而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来,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个由头,非要好好的逞一逞口舌之快。
绿荷如今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呵斥的小丫头了,步子一迈,又上前了一步,面带讥讽的呼出一口气,说:“那你呢?你不过是比我更为下贱的丫鬟罢了!我伺候的是什么人?你伺候的又是什么人?红袖,莫非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我二人之间谁是人……谁是狗了吗?”
红袖眼睛瞪得好似铜铃,气不过扬手就要给绿荷一个掌,纪元一把拦下,言语不善的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王府动用私刑?”
红袖更是又气又恼,不过是想教训教训绿荷这个贱人,怎么就了动用私刑了?还不是了这狐丫头的勾引!
红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古瑶依直接拦在了后,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学不会夹着尾做人!当真是不让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