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柿子要挑软的捏,古瑶依更是深知这个道理,眼瞧着古轻衣坐在自己身边,便想要从她身上寻些安慰。
古轻衣却瞧也不瞧古瑶依,要不是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诓骗自己将古靖瑶推入河中,自己又怎么会在平王府受尽冷落,还险些被赶了出去?
若不是自己的母亲苦苦哀求,只怕自己现在便要到大街上去讨饭了!这一切要怪谁,还不是要怪她古瑶依。
古轻衣越想越气,用鼻子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回答道:“我没告知姐姐,姐姐不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来了吗?”
古瑶依听出古轻衣这话里的嘲讽与疏离,古瑶依眉头一皱,呵!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时候她古轻衣也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古瑶依强忍着心中的恼怒,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今日想要成事还是得靠着古轻衣这个蠢货。
古瑶依拉下脸。讨好的笑着说:“妹妹,你还在生姐姐的气吗?当时姐姐也是同妹妹一般被大姐害的好惨哪!姐姐听说你回府后父亲便大发雷霆,差点将你赶出了平王府?”
古瑶依双眸含水,分外自责的说着。
她不提这些还好,一提到这古轻衣便彻底炸开了锅,她怒目而视的瞪着古瑶依,低声呵斥着:“姐姐还好意思提吗?当时背后谋划整件事人的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人还是你,可到最后,摘得最干净的也是你!卸磨杀驴的事也只有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才做的出!”
古轻衣毫不嘴软,毕竟如今坐在自己眼前的可不再是从前那个风光无限的古家二小姐,板上钉钉的镇南王妃,而是被扫地出门,人人唾骂的淫—娃—荡—妇!
“是是是,都怪姐姐不好!都是姐姐的错,听说三姨娘为了妹妹能继续待在府中,更是直接跳进了那河中以求赔罪,落下了病根到现在还没好!”古瑶依继续苦着一张脸,假惺惺的说着。
说到这里,古轻衣更是悲愤,一想到自己那位卑足羞的娘现在还躺在床上,终日里靠着药汤子续命,古轻衣便又气又恨。
古轻衣这边正想好好数落数落古瑶依,以消她心头之恨。
可古瑶依愣是又开口抢在她前头,没给古轻衣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