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涵的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似的,见连声拒绝古靖瑶也不忍驱逐,知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竹,盯着自己拿着刀的手,古靖瑶只能想着法子去分散的注意力。
“清涵,你放心,等我理完伤口,再服下云公子的解毒丸,这白侍郎也就没什么大碍了。”谢清涵安着说。
“你说他怎么就傻乎乎的的跑到了我前呢!我真希如今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谢清涵自责而又难过的说。
古靖瑶手脚麻利的剪开白竹袖子上的衫,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凌霄挡在自己前的画面。
古靖瑶深知若非是深似海又如何能够拼命相救?如果……如今躺在这里的人是凌霄只怕自己也会同清涵一样,泣不声,不能自己吧!
古靖瑶用清水一点点的拭着白竹的手臂,黑的水一一的顺着手臂的弧度“哗哗哗”的流了下去。此时的谢清涵已是泣不声。
“清涵,看着我!”
古靖瑶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趁着谢清涵视线偏转,古靖瑶手起刀落,一眨眼的功夫模糊了的就已离开了白竹的手臂。
等谢清涵再一回头,白竹的手臂上已多了一个窟窿,谢清涵不住的颤抖着,眼里一片慌乱,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现在不是那个代父挂帅的沙场将,而是一个伤心绝的弱子。
古靖瑶握着刀的手越来越,是,这一切都是,是拖累了谢清涵,是害的白竹伤。
古靖瑶前世今生救人无数,没做过一丝一毫伤天害理的事,为何们一个个都要变着法儿的害自己,想要自己的命。
今天是谢清涵,明日便是平王府!
以为自己可以绝地反击,以为自己总是可以化险为夷,可是知道朋友的鲜和泪水充斥着的瞳孔,才知道自己究竟错的多离谱。
与其被人步步,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古靖瑶把纱布打好最后一个结,又施针为白竹控制毒素,将白竹旁的位置空了出来,留给谢清涵,陪一同等待着云郁尘的解药。
谢清涵看着白竹苍白的脸和已发黑了的,的心头满是悔意,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踏出那一步!是的,后悔了!
后悔?后悔?!
“靖瑶,是古瑶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古瑶依!宫宴之时,古瑶依曾假惺惺的端着酒来向我示好,我怕那酒里有些什么脏东西便不肯喝,拂了的面子,便气势凌人的说我一定会后悔今日的抉择!”
古靖瑶听着谢清涵的话陷了沉思,其实就算是不用谢清涵来说,也猜的到这事定然是古瑶依和武贵人在背后谋划,只是还没想明白这个中的一些关窍。
方才清涵说古瑶依端着酒向示好,古轻也同样是端着酒来向自己示好。
可是这酒谢清涵虽然没喝,自己喝了到现在为止体却并无异样。
也就是说这酒本没有问题,反而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段。
那究竟为何这两只苍鹰就能准无误的对准了古靖瑶和谢清涵呢?
“会不会是那个训鹰的人,是他一直在背后纵着那两只鹰。”
“不会,从那两只苍鹰失控发狂开始,凌霄为了保护父皇和母后就直接打掉了驯鹰人手中的哨子。训鹰的人手中没了那哨子,再想控制住难。”古靖瑶摇了摇头,推翻了谢清涵的猜想。
正在这时,云郁尘也终于调配好解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谢小姐你请放心,好在白侍郎常年于林深练兵,佩戴了雄黄艾草之,那苍鹰以蛇为食,抵触这种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