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可是你已这么做了!方才若不是那苍鹰一时惊惧,只怕你已得逞!”
古靖瑶不容分说,言下之意已直接为这驯鹰人定了罪。
有意瞟了瞟皇上,只见皇上的一张脸已是气的通红,为天子,唯一惧怕也唯一憎恨的就是有人试图威胁自己的皇位。
“你若是将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人说出来,或许皇上还会饶你一条狗命!否则……”古靖瑶的瞳仁一下子收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威胁。
听着古靖瑶一口一个背后指使的人,矛头直指苗疆,武贵人终于坐不住了。
一边很是无助的看着皇上,一边对古靖瑶说:“镇南王妃,此事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这人是我从苗疆带回来的,鹰舞也是我请求皇上表演的,若是要怪便只怪我一人好了。”
这一次古靖瑶没有开口,反倒是凌霄出声道:“武贵人莫非还以为你能逃得了什么干系吗?按照大楚例律,你已险些伤了父皇,自然是罪责难逃!如果你再要救这驯鹰人,只怕是你自己也免不了一死。”
凌霄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他淡淡的开口,轻轻的声调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令人不敢抗拒,只能以一个弱者的姿态等待他的发落。
“父皇,此事表面看起来的确是驯鹰人失手,苍鹰失控,可是若是细究只怕是有人借此机会挑拨我大楚与苗疆的关系,这实在是居心叵测啊!”凌霄进一步加深此事的影响,为古靖瑶铺路。
“父皇,安平妇人之见倒觉得这事大有可能是苗疆之人指使,假使父皇真有什么万一,大楚国本动摇,必然人心惶惶,四分五裂,到时苗疆便可长驱直,一步登天!”
古靖瑶同凌霄一唱一和终于彻底将武贵人的方寸大乱,的声音又尖又利,大声的冲古靖瑶吼着:“你住口!苗疆王对楚国忠心耿耿,又怎会有这种心思?镇南王妃,你不要口喷人!这苍鹰就是失控了也是有的,怎么你就要小题大做,你可是要挑起事端吗?”
皇后在一旁看着武贵人失态的样子,冷着脸提醒道:“武贵人,你既了我大楚的后宫,你就是皇上的妃子,是我大楚的人!你一口一个苗疆,一口一个苗疆王,可是我大楚亏待了你?还是你想要回到你的苗疆呢?”
皇后的一双丹眼微微向上飞起,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凌厉。
皇上也斜眼睨了一眼武贵人,他从来都不希自己的枕边睡着一个怀揣异国之心的人,如果武贵人果真是为了苗疆办事,那必须死!
“臣妾失言!臣妾失言!皇上,臣妾来自苗疆,方才镇南王妃口口声声说此事是苗疆所为,臣妾不愿平生波澜,战火再起,一时心切这才口无遮拦,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武贵人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着。
方才皇上那一眼,分明就看到了杀意,原来自己在皇上的心里什么都不是!说白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暖床用的件罢了!
皇上沉默不语,古靖瑶便再次发声,反问道:“既然武贵人口口声声说这苍鹰不是为了害皇上,那就是为了害我和谢小姐喽!这倒是可笑,我同谢小姐与苗疆毫无干系,怎么这苍鹰就想害我们二人呢?这本说不通啊!”
“镇南王妃,这指不定是何人想要借此机会害你罢了,还请你慎言,不要把这件事和苗疆扯上关系!”武贵人无奈只能如此放话,大势所,必须弃卒保驹,同整个苗疆的生死存亡相比小小的一个古瑶依本算不得什么!
古瑶依一听武贵人这话便知道要舍了自己,张的咬住自己的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稳定心神。
就算古靖瑶知道是自己所为,可是也本没有证据,一个死了的畜生又不会开口讲人话,不需要畏惧!只要保持镇定就好,万万不能自己先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