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背在后的手的握着,手心手背都是,打在儿,他的心又何尝不痛!只是……他又怎能因此便饶过这个屡次三番想要害自己姐姐的逆!
正在平王犹疑之际,古靖瑶不动声的向古轻递了一个眼,古轻心领神会,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绿荷连忙对门外的一众仆人喊到:“来人呐,快来人呐!三小姐伤严重,赶快送回园子,太医前来诊治!快快!这可是顶顶要的事,片刻都耽误不得!”
平王看了看古轻,又看了看古瑶依,心思一沉,直接出声道:“来人呐,即刻将何太医请府!找人的找人,用刑的用刑,二小姐的板子一个都不能!”
“打完了就差人拖回去,除了每日的饭食,谁也不得探!”平王说完便转快步走了出去,平王妃见状心疼的看了一眼这姐妹几人,便也飞快的跟了出去。
古靖瑶直脊背,看着落魄狼狈的古瑶依也只是微微一笑,便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这时方才躺在地上的古轻偏也好了,抬起手,一边缕着鬓边的碎发,一边说道:“得了,本小姐的子也好些了,你们便下去吧!”
“这……小姐……方才老爷还说……”
“嗯?”古轻眼睛一瞥,十分不悦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小侍。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你们还不下去?小姐子虚弱,自然是不得咱们这灼热之气!”小侍十分识时务的将这一众人连带着红袖都带了下去,顿时这屋也就只剩下了古轻和古瑶依两人。
古轻直接笑出了声来,看着昏迷不醒趴在长凳上的古瑶依,突然觉得古瑶依就像是一条狗,一条可怜至极的狗!
古轻随手拿起一杯热茶直接冲着古瑶依的脸就泼了上去,古瑶依吃痛惊醒,并且发出了“啊”的一声痛呼。
古瑶依艰难的转动着脖子,环视四周,发现这屋里里外外只剩下了自己眼前这古轻一人。
古瑶依的一张脸苍白无,额头上还尽是豆大的冷汗,眯着眼睛冲着古轻沙哑的说道:“你以为你赢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二姐,我可不就是赢了嘛!而且,我也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哈哈……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二姐,冰清玉洁的二姐,也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古轻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瞧着古瑶依。
没错,的确是恨古靖瑶,的确恨不得古靖瑶去死,因为古靖瑶事事强出自己一个头,高出自己一个头。
同样的,也同样恨古瑶依!甚至更恨古瑶依,因为古瑶依同一般都是次,可是古瑶依却将风头都抢了过去,害的自己从小便压在两个人的关环底下,像草似的长着。
“呵!错了,错了!赢得本不是你,是古靖瑶!你不过是古靖瑶边的一条狗罢了!你凭什么嚣张……”
古轻角冷笑之意更浓,好像听不见似的吹了吹茶水的浮沫,然后又甚是悠闲无谓的说:“一条狗,一条好狗也过得比二姐这个烂人强得多!良禽择木而栖,看来我这一局是跟对了主子!
哦,对了,二姐方才问我凭什么嚣张,就凭我的骨子里留的是平王府的!自然比你这种有人生没人养的狗东西强得多!”
“你!古轻,你给我住!你说……有胆子你就再说一遍!”古瑶依瘫在凳子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齿的冲着古轻吼着。
古轻一笑,端着茶就走到了古瑶依的边,然后将茶水直接浇在古瑶依的头上,并且放肆而又张扬的笑着:“古瑶依,我说你才是狗!你还是一条有人生没人养的狗!被人遗弃的狗东西!从前你事事将我压在脚底下,事事利用我,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