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轻衣说完还觉得不解恨,直接拿起地上的竹板一下一下用力的拍打着,听着古瑶依一声一声的闷哼,古轻衣的心就跟飘到了棉花上似的,舒坦的不行。
“我让你嚣张!让你嚣张!父亲才打了你那么几下,怎能消了我心头之恨!这些年,我里里外外不知道被你算计了多少次,不知道被你当刀使了多少次!这几板子是我送你的,从今以后我可就见不着姐姐了!”
古瑶依狠狠的咬着牙,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般的屈辱!
她要忍,她一定要忍!古瑶依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古轻衣,今日你如此待我,来日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终于古轻衣好像打的累了似的,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竹板子,她一边痛快的笑着一边叉着腰喘着粗气,银铃一般的笑声响彻在整个屋内。
另一边。
“小姐,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三小姐,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绿荷思来想去还是说了出来。
绿荷手腕翻飞,灵巧的为古靖瑶拆解发髻,古靖瑶又笑又叹,道:“瞧你长了这么一双精巧的手,只是不知你的心啊,何时也能这般精巧!”
“嗯?哈!绿荷心思愚钝,还请主子明示!”绿荷爽朗一笑,继续说着。
“你瞧着我像是放过了古轻衣,其实我是把她往地狱边又推了推!”
古靖瑶顿了一顿,又说:“你以为按着古轻衣的性子会这么老老实实的消停了下去?她定会好好的踩一脚古瑶依!暂且不提她今日做的有多过分,就单单是她背叛了古瑶依这一条,古瑶依日后也决不会轻饶了她!”
“什么?可是……二小姐不是被老爷罚了禁足,依奴婢看只怕是这辈子都要待在园子里了!”绿荷手下一僵,看着镜中的古靖瑶不解的问。
古靖瑶握住绿荷的手,帮着她拔下自己头上的发钗,然后细细的解释着:“你瞧父亲母亲今日那般心软的样子,又怎会当真禁了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