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馥心见他玩真的,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急道:“喂喂喂,你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没有了。”
韩非凡哪里会理?他完全让酒刺激得失了常,兴奋地跳起舞来。他躲开郁馥心的手,一边跳一边脱下裤子,拿在手里飞舞了一下,然后扔到沙发背上,他又弯腰脱里面的裤子……
郁馥心捧着脸,一阵阵的哀嚎。从来没见过男人发起酒疯来会跳脱。舞,眼见他脱得啥也不剩,不敢再看,拿手捂着眼睛,可是还是忍不住过手指隙看向他。
他的材无非是完的,宽肩窄腰翘,比例无一不是完的。尤其是麦的肤,壮的膛,平坦无一丝赘。郁馥心忍不住要吹口哨了,可是眼睛却不小心瞄到不该看的东西,吓得尖一声,连忙闭上眼睛。
韩非凡还在手舞足蹈的跳着,跳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一下子栽倒在地,呼呼地大睡起来。
郁馥心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男,顿时哭笑不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男扶到床上去,郁馥心已累得趴下了,顾不上去洗漱,更顾不上移个地方,躺在韩非凡旁边就睡着了。
…… …… ……
翌日,雨后的空气多了抹泥土与清草味,叶初夏在一片鸟语花香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紫的床罩,一时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觉到自己被人抱进怀里,呆了呆,然后迅速偏头去,看到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时,僵住了。
这张脸总是在午夜梦回徘徊在的梦里,以为自己还没有清醒,否则他怎么会躺在侧?于是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消失,确定他是真的躺在边。
目呆愣地看着他,屋里的摆设与四年前一模一样,就连床上铺的床单都是一模一样,恍惚间,以为自己昨夜被他强占,然后第二日醒来,怀着忐忑与不安,想要再偎他怀里,却被他冷冷的推开。
想到这里,叶初夏浑轻颤着,突然就开始心慌起来,来不及追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躺在侧,为什么被子下面他俩未着寸缕。只想逃开,不让他有第三次辱自己的机会。
轻轻拉开他搁在前的手,慢慢移出他的怀抱,生怕会将他吵醒。其实早在叶初夏睁开眼睛前,容君烈便已醒来,此时他不过是想看看的反应。见一声不响的从他怀里退出去,他心很不爽,将快要溜出去的用力拉回来。
叶初夏不曾防备,整个人重新砸在容君烈的怀里,两人的肤相贴,叶初夏也顾不上其他,慌忙撑坐起来,然后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去,急忙道:“容君烈,我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那都是我无意识时发生的,我不会为此负责。”
听见明明白白的撇清,容君烈无法形容心里的愤怒,他挑眉冷笑,从容的坐起来,漠声道:“你以为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叶初夏脸立即变得苍白,从觉到两人被下的体缠着,就担心死了他们会发生关系,其实就算不发生关系,与另一个男人赤躺在同一张床上,对韩非凡就是不忠。曾对韩非凡保证,就算不是一个好妻子,可是能做到对他的忠诚。
大话才说了几天,就别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若是让韩非凡知道,他何以堪?
叶初夏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账不如,昨晚怎么会贪那一时的温暖而留在他家,为什么没有坚定自己的立场离去?
看到疚又自责的表,容君烈不用想,也知道是对谁疚对谁自责。他的神更加清冷了,眉头皱得死,他讥诮道:“你放心,就你那种材,本就激不起我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