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眼眶发热,手抱住念慈恩,声道:“妈妈,我想你。”
念慈恩心中一酸,眼睛里迅速凝聚起泪花,拍拍的背,嗔道:“想我也不回来看我,每次打电话让你回来,你都说忙忙忙,这次怎么舍得回来了?”
叶初夏从怀里退出来,挽着的手向叶荀走去,“遇到一点事,过些天还要回新加坡去。”
念慈恩在后看了看,没看到小鱼儿,又问:“小鱼儿呢,你这次回来没将他带回来?”
“带回来了,我把他送去朋友家照顾,等事理好了,我再去将他接回来。”叶初夏淡淡道,生怕念慈恩会追问,跑到叶荀边抱了抱他,“爸爸,我回来了。”
叶荀不习惯的亲热,扭着子将拉出怀里,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回来就好,你把孩子放谁家去了,在Y市,你还有比我们更放心的人么,去把他接回来,那小家伙聪明又伶俐,我喜欢得很。”
叶初夏笑了笑,“他越大越调皮了,改天我就去把他接回来。”叶初夏说完,正好有人进来看画,叶荀去招呼客人,念慈恩引着叶初夏坐到窗边的滕椅上,给倒了杯橙子,然后在边坐下。
“妈妈,爸爸对你好吗?”叶初夏还记得以前,叶荀与念慈恩完全是相敬如宾,他虽不曾苛待们母,但始终都不曾亲近,刚才在门外,看到他们亲的挨在一起又说又笑,心里已知道答案,可仍是想问。
念慈恩为了,委屈自己嫁叶家,为付出了这么多,希会幸福。
念慈恩看了一眼远在为客人讲解画的叶荀,笑得既怯又甜,叹道:“我以为我这一生与他都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过下去,没想到叶家破产了,我在他边支持他鼓励他,最后还能冰释前嫌,人生的际遇真的是太奇妙了。”
瞧幸福的模样,叶初夏彻底放了心,只要妈妈幸福就好。捧着玻璃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窗外树影斑驳,一时叹不已,“妈妈,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了。”
念慈恩看着苍桑的模样,手去握住的手,“小叶子,妈妈最大的希是看到你幸福,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孩子,不要太坚强,如果累了,就回到妈妈怀抱里,像小时候一样哭一哭,或是撒撒娇,不要自己一个人撑着。”
叶初夏泪眼朦胧,在韩老爷子那里了委屈,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念慈恩,此刻听到的温话语,再也撑不住,埋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几日,心里积压了满满的委屈的与痛苦,若是再不发泄一下,只怕自己会再度崩溃。三年前,生活过得十分凄惨,因为早产,孩子总是生病。为了不麻烦韩非凡,一个人强撑着,在医生告诉,孩子若是再高烧不退,就会有命之忧时,终于支持不住,彻底倒了。
那时唯一想到的人便是念慈恩,念慈恩接到的电话,当晚便飞来了新加坡,没日没夜地照顾们母子,终于还是度过了难关。
叶初夏与念慈恩的亲近,就是从那时候起。念慈恩每过几天都会给打电话,总好不好,问孩子好不好,起初们还是没有什么语言,后来慢慢的,叶初夏什么都愿意跟分。
念慈恩顺着的长发,能够哭出来也是一件好事,这几年来,独自一人在新加坡抚养小鱼儿,坚强得让人心疼,“乖,叶子,乖,不哭啊,不哭。”
念慈恩拍着的背轻声哄,就像三岁时,日日在医院与消毒水为伍,害怕打针更害怕吃药,那时候就会耐心地坐在旁边,劝着哄着,直到乖乖的把药吃进去。
叶初夏哭了许久,然后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道:“妈妈,我还是爱他,怎么办?我还是很爱他。”